“第一次来?我看你很紧张。”男人声音低沉有磁,十分好听,并不如他的气势那般迫人,可并没让他放松,反而后退一步,直觉危险。
“这里的酒不错,不偿偿?”他举起杯放在唇边轻饮了,漫不经心的目光落在傅君然上,就像是猫戏老鼠一般,傅君然因紧张,也确实觉得渴,直接喝了一大,来不及回味,就顺手将杯放,“不好意思,我要去洗手间。”
了洗手间,清洗了把脸,绪已完全平静,抬面对光亮明镜,才发现礼服领结被自己扯歪了,难怪叫他看紧张惹来注意。
“我果然没见过你……”男人走了近来,昏暗光线他看不清他的睛,只能看见黑白面闪烁着微光。傅君然作镇静,心率却骤然加快。
男人靠近过来,手掌慢慢抬起,摘掉他脸上的面,在看清傅君然的脸后,瞳孔陡然一阵紧缩。铁钳般的手掌一把钳住他的巴,抬起看了个仔细。
“既然来了,怎么急着想走?”他刚一动,就立刻被男人扭住了手臂,砰的一声被倒在墙上,大的躯压了上来。
为了掩饰心,他向侍者要了杯香槟,一转却发现面前多了个挑男人,这人着黑白面,只能看见一张薄唇和毅巴,他的神并不凌厉,可他却觉要被看穿,那靠近时瞬间而发的压迫,让傅君然的心紧紧提起,只觉外套里的衬衫正被汗湿透。
他急着想摆脱这个男人,随意找个借,边走边给段轻尘电话,“我不了这事儿,你还是换个人吧……”
很可能被拆穿。
来后,他不想再人群,反正着面谁也不认识,便了大厅,在外面走转悠,刚准备拿支烟来,便见昏暗光影中走抹倾长影,傅君然取烟的手慢慢了来。
“这么害羞怎么还敢来勾引我?”男人说的话,让他陷迷惑,什么勾引?他在说些什么?正胡思乱想,忽觉耳朵被人了。傅君然顿觉一阵气冲上脸,得快烧起来,却是怒的。“你什么!”
“这里的每个人,我都认识,哪怕着面……所以,你是谁?”男人近来,双眸被掩在面的阴影中,但他却能想像那眸光的锐利。傅君然膛剧烈起伏,迫着自己不要后退,这不就是自己来的目的么。
“你……想什么?”傅君然着气,男人狩猎般的神让他心脏一缩,自己这是还未狼窝便遇见了只猛虎么,果然不该听信段小的话。
“你这张脸……有意思……”他削薄的嘴唇微扬,说的话却让傅君然莫明颤栗,大脑突然向发一命令,让他想要立刻逃去。
“我更好奇,你混来什么?”男人紧压着他,嘴唇贴在他耳畔,呼的气烧得他耳发,男人看见他耳发红,嘴边笑意更,那笑声震着他的耳膜,他却完全不敢动弹。
虽然并没有人刻意看他,可还是让他紧张得背脊直,肌肉紧绷,以至于台上主持说了些什么,他也没注意听,只一双睛不动声四观察。
“傅叔,怎么了?”段轻尘听他绪不对,询问后不停安抚,傅君然才觉狂的心渐渐平复,又转看去,发现那人并未跟来,心里稍松了气。
“你不就是凭着这张脸像我妻,才敢来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