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维叹一气：“是，我是动用了可可世界的最权限才开了电锁，把放来的，闹这么大动静，我肯定摘不清了，哈，明天终于不用去上班了。”

“什么你妈我妈的，你快别说话了。”童维伸手，轻轻拍了谢明乔的，“闭上睛，什么都别想了，你的电量快耗尽了。”

虽然夜朦胧，但杜可还是模模糊糊看到一些新世界的景象，他发现现实世界的地上分不像城市，反而更像一个大花园，车稀疏分布在平缓起伏的草地之间，到都是绿植和鲜花，建筑分布疏散，外观风格偏向简朴低调，几乎没有耸云的摩天大楼，夜里灯火阑珊，从半空望去，地面安静而幽暗。整上是非常亲自自然、宜居舒适的环境。

这，他彻底上了贼船，只能跟自己的创造共沉沦了。

然而几乎不能说话的谢明乔还在挣扎着说话，声音比刚才更加嘶哑诡异：“你，……”

前台诧异地看着他们，没好气：“这机人怎么了？坏了？不会半夜跑来发疯吧？”

追兵已经被遥遥甩开，完全不见踪影。

童维很快开好两间房，和杜可一起把谢明乔扶了来，谢明乔自己走路很吃力，摇摇晃晃像个醉鬼，胳膊儿不受控制甩来甩去，一边走一边叮叮当当掉零件。

车夜，在半空毫无规律地兜了几个圈，才徐徐降，从一空间交通接驳沉地城。

如果照原本计划，童维在暗接应一他们，还不会那么快引起怀疑，说不定明天还能回公司虚与委蛇拖时间。

他们的车穿大街过小巷，停在很不起的一栋小楼前，灰败的墙面上挂着红霓虹招牌，“红尘快捷酒店”几个字忽明忽暗，如鬼火闪烁。

谢明乔继续哼哼，似乎是在抗议，又似乎是在表达焦虑，半天终于挤一个字：“你……”

杜可举棋不定地望向童维。

童维从后视镜扫一扒着车窗张望的杜可，简单说了一句：“现在阶级分化很厉害的，能住在地上的是少数人，少数人占有多数的资源，这资源也包括自然的阳光空气，土地，还有更舒适的居住环境。”

杜可心想这小宾馆放在一百年前都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存在吧？属于他路过不敢往里看，要加紧脚步走过去害怕里面飞砖或是有人给他-小卡片的那种。

杜可探往店里看了看，昏黄灯光，很小的柜台里面一个前台服务员正在嗑瓜，大堂里有几个奇装异服的男男女女勾肩搭背，嘻嘻哈哈说笑着。

杜可了，没说话。

瞪大睛，吞了唾沫，他决定还是先不说话了。

童维无奈：“是我放来的。……你说你的这是什么破计划？没有计划你就敢带着人私奔啊？”

谢明乔不说话了，可依然不死心地哼哼。

而当他们的车地城，杜可反而找回了亲切，这里大半夜依旧灯火通明，人声嘈杂，充满烟火气，建筑和人的密度都相当大，显得十分拥挤，更像他曾经生活过的大都市。

童维也不

童维一脸淡定如：“我们就先住这里，”他看着杜可又可怜巴巴地往后缩了缩，心解释，“没办法，将就一，这里不用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