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莫名其妙被扣上了“小气”的帽，很没底气地辩解：“……江总让发那条短信，只是让杜可安心而已嘛……”

：“你室友？那么大的男生了，还能丢了？快来收拾，我们现在就走。”

然而罗珊本不理他，自顾自笑到肚痛。

江起云趁着他不在，给监控中心发了一条指令，杜可回来的时候，手机里就收到了谢明乔发来的一条信息：

江起云和杜可在服务员引导脱了鞋，坐沉式的日式餐桌，杜可左右看看，心想这餐厅一定很贵，周末的饭，客却不太多。

后来，这件小事被当时值班的程序员讲给罗珊和江帆听。

罗珊听后哈哈大笑，拍着江帆的肩膀说：“你们男人真是小气啊，江总这醋吃了一百多年，敌的儿都死了，他还没完没了呢，变着花样示威，还得夸自己两句，我真是佩服得五投地。”

“好。”江起云自然不会推辞。

杜可在公共场合被调戏了，有不好意思，想低又低不去，脸都红了，他只好看着江起云，越看越觉得好看，遂摒弃杂念一眨不眨地看着，连呼都放轻了，心想，够看了够看了，够看一辈呢。

就这么四目相对了半天，杜可忽然说：“你看上去有累啊，睡不好吗？”他今天一见江起云，就

杜可抬起，望着江起云咧嘴笑了，他嘴上说着“没事，我找到我室友了。”心里却在滋滋地想，有人说我们很般。

江起云微微一怔，随即着杜可的巴，把他的转向自己，笑着说：“我不够你看吗？看什么服务员？”

☆、小猫

杜可握着手机，盯着这条信息看了好几遍，先是震惊，又是如释重负，并且为了江起云得到好朋友的夸奖和肯定而同受，沾沾自喜。

一个穿着和服的服务员弯着腰走过来，跪在江起云边，递上菜牌，恭敬：“请餐。”

世界本质上是无序的，若是什么事有序到极致，反而会让人产生一种不真实的觉，杜可看着那些服务员，歪着问：“这餐厅的服务员培训得太好了吧？起云你看，他们的动作这么规范标准，比军人还厉害，简直像机人一样。”

杜可笑着说：“说好了，我请你啊，今天你生日。”江起云过生日，他请他吃一顿大餐，他请的起，也理应这样。

杜可开开心心四张望，这里的服务员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发现衣着统一的服务员们动作也极度整齐划一，甚至连微笑的角度和跪弯腰的幅度都是一模一样的。

江起云看着他嘴角一勾笑容，很讨人嫌地问：“怎么了？杜老师。”

收到谢明乔的信息，杜可放心来，他跟着江起云回了家，表白依然顺利，到了中午，两个人再一次心意相通，江起云带着杜可，去上次去过的那家日料店吃饭。

杜可应了一声，爬床了卫生间。

杜可，不好意思没有接你电话，我昨晚认真思考过了，是两个人的事，我单方面喜你这不能作数，很抱歉昨晚给你带来了困扰，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我也为昨晚说了江先生的坏话跟你歉，其实他是一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人，你们很般，我衷心地祝福你们。我也要向前看了，我们以后还是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