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两分钟，江起云便凑过来，从背后抱住他，用嘴唇和巴在他颈窝乱蹭。

杜可来不及挣扎，就被半制地拖

江起云说：“我想活到1000岁。”

江帆说：“我们哪里是程序员，明明是神丘比特，月老和红娘，主要工作就是想法设法把可可送上江总的床。”

罗珊正在检查一会儿要发的短信，漫不经心应：“嗯？”

“吃了糕许了愿，我们也该回去了吧？”杜可边吃边问。

他本来就是个从上个世纪来的老妖怪了。

罗珊噗一声笑了，却没反驳江帆，她知江帆吐糟归吐糟，心里却和她一样喜这份工作，对每天发生在监控视频里的一切喜闻乐见。

☆、第1000日（5）

既然一时半会儿回不去，杜可也就不再纠结了，索安心来享受他和江起云的第一次约会。

江起云半玩笑半认真地说：“变成老妖怪也好，能永远和你在一起。”

不久之后，饭菜上桌，两个人风卷残云般把吃的打扫净，杜可摸着自己鼓来的小肚，略有遗憾地说：“今天你生日，我们没吃糕。”

江起云没有上回应，而是伸过胳膊，抹掉杜可嘴角沾的糕渣，就在这时，两个人的手机同时响了起来。

江起云，中有一俏的笑意：“唉，看来我们暂时回不去了。”他说完便手机上的屏蔽键，助攻短信已经收到了，后面的分大约不可描述，就不给监控中心的那帮小崽们看了。

杜可低，脸上发，他没想到江起云也能说这种肉麻的话来。

江起云指指角落里的小冰箱：“有的，你去拿来。”

现在监控里是杜可挂上另一个可妮兔围裙，和江起云一起饭的温馨画面。

杜可抬：“你也收到堵车的通知了？那条路是不是我们回去的路？”

杜可笑了：“那不变成老妖怪了？”

监控中心里，江帆放完了鱼，扭冲罗珊吐糟：“我觉得我们的工作应该换个名字。”

杜可答应一声，过去端了个蓝莓布丁糕来，他把糕放在桌上，拨动着-在上面的数字蜡烛，疑惑：“怎么了个1000？你不是24周岁生日？”

杜可不是江总一个人的，他也属于每一个涉及可可世界的工作人员，杜可虽然不知他们的存在，他们也从未见过杜可本人，但日日夜夜隔着屏幕分享他的喜怒哀乐，他们早已将杜可视为最亲密的朋友。

江起云却没有放过他的打算，抓住他的双手在围裙上胡乱了两，便把人向后拖去。

杜可低去看自己的，原来是交通门发的紧急况通知短信，大意是某某路发生严重交通事故，引发大规模拥堵，请各位司机朋友绕行。

今天的一切是不是太梦幻了？让他恍然产生一种不真实，他觉得自己应该回学校冷静一，最好能睡一觉，醒来如果这一切还是真的，他就踏实了。

“别闹，还没洗完呢……”杜可一边躲一边笑，“好。”

亮的音节，他伸指在江起云的鼻上了，然后又用拇指模仿敲击键盘的动作，在他嘴唇上轻敲了几：“转发此条锦鲤，一个月必有好事发生。”

他把餐收到槽里，认认真真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