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去上自习……”杜可歪着想了想，“晚上可以去广场画画。”

“我也想你，明早我去接你，我们去玩，玩新鲜的。”

画完之后，自己很满意，杜可捂嘴偷笑，又在小画旁边写：

江起云经常在街上看到，年轻人走着走着就开始转捞自己的尾巴。

写完又开始画画，寥寥几笔画了一个饮料包装、一个冰淇淋盒、一个芒果和一个鸡爪，再拉四条线指向一，写：

现代社会，手机已经不再叫住“手机”，而是称为个人终端，功能更加多种多样，而且可以定制成各种形态，可以在手腕上，也可以挂在脖上，同时作为装饰品。这阵个的年轻人行给自己装一条绚丽的尾巴，他们把个人终端安置在尾巴上，用的时候，就把尾巴拉到前面来。

……

本厚重的科普读翻阅，他上停止歌声。

他自己的个人终端就是一块腕表，他还有另一个特制手机，仿照一百年前的样式制造，再通过云和搭建的特殊通讯网络，实现跟可可的实时联络。

找到崭新的一页，写2018年4月7日的日期，信笔涂鸦，很快就画了一个卡通小人倒在地上血，另一个小人压着他人工呼，杜可又画一个箭，指向两人相接的唇，写：血味的初吻。

杜可合上本，抬起，正对上谢明乔望过来的目光。

作为可可世界唯一的A级角，A01置数千种景对话模式，而杜可在一天当中会和他谈到的话题数量有限，所以他基本可以独立应对，一般不需要监控中心那边来“打补丁”。

杜可滋滋地放手机，把书扔到一边，又翻开了他的手账本。

他拒绝了谢明乔的告白，还在对方面前天喜地地唱歌，这似乎不太厚。

“哦，没事，你忙，我就是有想你。”

谢明乔耸耸肩，不置可否，只是说：“我今天没别的事，跟你一起。”

今天是我生命中第二重要的日，第一个是我的生日，那天我遇见父母，而今天我遇见我的人，明年的今天，会是我们的一周年纪念日。没错，我恋了。

杜可自然如释重负，两个人收拾一，来到图书馆，面对面坐学习。

杜可犹豫：“……昨晚……你不介意吗？”

杜可哪有心思学习，心不在焉地翻了两页书，就开始给江起云发粉红小短信。

谢明乔叹了气，无所谓地说：“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别想了。”

“回家了，在办公。”江起云已经回到云和总了，他今天轻易就把杜可放回了学校，也是因为午有个重要会议一定要参加。

一提到和平广场，他就想起江起云，刚刚恋的人，那甜蜜气息简直遮都遮不住，他说着说着，就不自觉嘴角上扬，为了掩饰傻笑的尴尬，又没没脑地说了一句：“今天天气真好呀！”

杜

“在嘛？到家了吗？”

起云说，要给我四种味的初吻，特此为证。

“嗯。你上完课了？”谢明乔回转看着他，目光清冽，语气平淡，“吃饭了没？午打算什么？”

“……明乔，”杜可忐忑不安地叫他一声，“你没去玩啊？”一般况，到了周末，宿舍里本看不见谢明乔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