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接着：“后来等我长到十五岁，及笄那年，爹爹又起了一卦，发现以前算的那挂大错特错，我应是命里只有一女的。”

王一笑了笑，慢慢说：“我想……大概还有半年时间。”她隔着被用另一只手去摸黄蓉的肚，过了一阵，又：“要是能能等到你生产过后就好了。”

王一刚好脱完两只鞋，直起腰来，转过来抱住了她，黄蓉习惯地往她上蹭了蹭，一直蹭到脑袋枕到她臂弯里。

“但是什么？”

至于以后……以后再说！

王一的手僵了僵，“命里有两女一”，那可不就是黄蓉原先的命数吗。

王一不在意的笑笑，说：“那我还真命大，以前那么多次都过来了。”

“为何？”王一也不理解黄药师起初对她的那些偏见哪里来的，总觉得除了她是女这一外，还有其他什么因由。

，她又问：“那你……什么时候走？”

“呵！”王一失笑，不理她话里那些带埋怨的小绪。

黄蓉借着月光看到王一抚在自己腹上的那只手，那么小心翼翼的样，仿佛是在抚摸这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黄蓉嘴角的笑容扩大，中漾起绵绵的柔波，有一种似乎名为母光辉的东西笼罩在她周，让她整个人都显得神圣起来。自从怀孕以来，黄蓉的上常常会现这种令人心醉的气质。看的王一心一动，不禁低亲了亲她的额角。

她说的很蓄，王一却懂得了，黄药师这意思是说她年轻的时候坎坷多，有可能年纪轻轻就一不小心早夭了。

黄蓉也被她逗笑，“你命不命大，我是不在意的。人活长

黄蓉咯咯笑：“你一定猜不到。他当时算来的是，我命里会有两女一。”

王一不知在想些什么，只顺着她问：“哦？爹竟然还有失手算错的时候？”

黄蓉伸手去摸她的脸，一边缓缓：“爹爹说，你面相不凡，但是……”她有些说不去。

说起这个孩，她们二人还曾争论过一番的。照王一的想法，以如今的动乱的局势，加之黄蓉年纪还小，两种原因都使她不宜过早受孕，晚几年再谈此事才好。但黄蓉显然不是这样想的，在古代，女十五六岁就嫁生的比比皆是，她都快二十岁了，怎么就不能生育呢？而对于局势，她的心思也和王一有所不同，越是局势不稳，越是前途未卜，她就越是迫切的想有一个和王一的孩。黄蓉就是如此的，想就，既然未来难以估计，那就抓住当把想实现的事都实现了，免得日后留有遗憾。

“卦象上说什么？”

黄蓉：“哼，得亏爹爹也有失手算错的时候，现生一个孩都这么麻烦，这也不许，那也不许，若是再生两个，那我可有罪受了。”

于是在黄蓉磨泡、“威利诱”之，最终服的还是王一，才有了现在这副局面。

黄蓉轻咬了唇角，还是：“但是，命途坎坷，有好几次命攸关的大劫都在年轻的时候。”

黄蓉静静的靠在王一怀里，想着以前的事，忽然笑：“爹爹曾在我刚生的时候起过一卦的。”

黄蓉抬看了看她，又：“你可知爹爹为何当初执意不愿我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