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那天J曾说过想要挖我的睛，后背莫名有些发凉。

J笑了：“没有关系。”他看到我手中的怀表，微微垂睛，迅速扫了一。

他是什么意思？

……

“很抱歉我并没有事先准备，您能等一会儿吗……”我掏怀表看了看时间，“离班还有三个小时。”

我关了研究所的大门，和J一同离开。

街上行人寥寥无几，天气越来越冷，仿佛连路灯昏黄的灯光都要冻结起来一样。

“……”

真的不是为了来见我的糕吗？

我从没有想过要把J的形象和贪嘴二字挂钩。

J办公室后我继续忙于手的工作，半小时后J一脸愉悦的从长办公室走，长在他后一脸阴沉愤怒的狠狠摔上门――我猜J是来收上一笔委托的尾款的，也只有钱能够让J这么兴而让长如此暴怒。

……好吧。

我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我的外祖母。

“很抱歉占用了你这么久的时间。”他似乎终于察觉到不妥，“我应当表示谢，你明晚上……有约吗？”

“很漂亮的人。”J突然开说。

我迟疑了一会儿，反问：“你又连续十多个小时没有餐了吗？”

我并没有觉得他的这句话对我有丝毫安……这真是奇怪的夸赞，如果这是夸赞！

“那就这么说定了！”J看起来很是开心，随即立意识到他还未说清到底要我些什么，“我邀请您共晚餐。”他朝我眨眨，“我想您应该不会拒绝吧。”

“是啊，很漂亮。”我接，收起怀表。

我本想直接拒绝，可J可耻的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啊该死，我鄙弃自己意识的弱。

J似乎猜了我在想些什么，他说：“别怕，我还不舍得挖你的睛。”

“是母亲？朋友？”J有些不确定，他的嘴角微微沉，看起来好像不是非常兴。

我裹紧大衣，呼一白气，边J突然满是歉意的开了。

“很漂亮的人。”他再一次赞，又加了一句，“表盘上的星星，很像你的睛。”

这怀表是我的外祖父留给我的遗，一件致的小玩意，我很喜，表盖是我外祖母年轻时的照片，表盘里用宝石缀如同夜星一般的图案。

我曾经说过，我手制的糕本不值钱也花费不了多少时间，再三让J为此破费令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是……

我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于是抬起看着他。

J努力眨了眨摆一副无辜的模样：“为了来见你，我什么也没吃。”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意识摇了摇。

“啊？这是我的外祖母。”

再像几天前那样就莫名脸红心……我或许还有些拘谨，可从J的神里我看得他并不介意。

J问：“还有糕吗？”

这几天的忙碌让我本无暇顾及此事，再说没有了来参观的孩们吃我的糕，我也懒得花时间在烘培上。

噢该死，他不明白这样我本没法专心工作吗！

剩的几个小时……J搬来了一把椅，坐在一边等我。

J突然笑了。

研究所里有一套烘培设备，了班后我实现了我的诺言，等到J吃完糕我收拾完东西后已经接近九。

现在J又停在了我的面前，很是客气的开说：“能打扰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