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上，林成文在花藤里侧回望，花都了脱理，焦而褪，他在其中，格外明亮。

“什么啊，这些钱我又不是挣不回来。”林成文把他的手推开，小声念叨，“你语气放正常儿行吗？跟哄小孩儿似的。”

“年度最佳男朋友奖，林氏家族权威认证。”林成文昂起脸，得意洋洋。

“你……把里面的钱都拿来办演唱会啦？”

张绍安笑着

张绍安不禁笑了来，学他：“你……忘了把密码告诉我，而且，还说是全家呢，唱片的钱哪里来的？”

俩人的脸都通红。

林成文回，朝她绽开了笑容：“这个是送给你的。”然后，没有犹豫、大步星地离开了颁奖现场。

时候，她知，这个时刻终于到来了。没有所谓的商讨或挽留，周巧很清楚，她留不住他了。

“你以前说，你想赢。”林成文看着屏幕上的专辑封面设计稿，把烟在烟灰缸边缘轻敲几，对周巧说，“我也想让你赢。”

怎么又多一张卡？林成文疑惑地望着他。

“我这是保留了存私房钱的优良传统。”竟然把这事儿搞忘了，林成文嘴犟，然后很快又认真地解释，“专辑的钱我事先预估过，在另一张卡里，因为知这是肯定会花去的。这张的密码我跟你说……”

“那你可得好好努力了，七老八十了还跟我在一块儿我就给你颁。”

“好。”

“是我欠她的，没能成为一线明星就退行，对不起她的。”林成文偏，去看他的表，烦恼地叹了气，转过，去找解决办法。很快，他又返回来，拉开张绍安前的袋，往里放了张纸，拍了拍。

主打歌火了，专辑销售况却一般，短期无法收回成本。但它得到了年度最佳专辑，在一个十分权威的颁奖礼上，林成文接过奖杯，在台时送给了周巧。她还以为只是帮林成文暂时拿着，于是转手又打算递给助理，让她拍两张照。

张绍安阻止他继续说去，把卡又还回到他手上，说：“私房钱二号。”又再拿一张卡，“私房钱三号，密码是你的手机解锁六位数。”

张绍安攥住他的手腕：“不行，我要得终成就奖。”

“什么啊？”张绍安觉得，也分不清到底是膛那块儿的肤还是里面的心脏麻，抬手，把纸条拿了来。

不甘心吗？有的。倘若林成文能接受拍戏，留一个经典角，假如他骨里没那么傲气，总是拒绝别人有偿的“帮助”。他的成功，不止于此。周巧垂，去看奖杯，手指着“年度最佳专辑”那几个字的凹坑，慢慢地弯起了嘴角。

“林老师，办场演唱会再走吧。”张绍安把上次林成文给他的卡又重新递回。

助理想去追他，周巧拉住了她的手臂：“不用了，以后都不需要了。等他打电话来让我们些什么的时候，再告别吧。”

“奖杯呢？”

“……”张绍安有些吃味，闷声不吭地往脚杯里倒红酒。

“送给经纪人了。”

当晚，摆好庆功宴的张绍安看到他两手空空地回了家。

“优良传统需要传承，保好喔。”他了林成文的脸，“哪有明星上连几千块钱都拿不来的？要不是周巧跟我说了，你还打算一个人餐风饮、羽化登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