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安眯了眯:“嗯?怎么,终于想通了?”
蔡女士显然在忙工作,没有回复,年安靠在位置上假寐片刻,不多时,车便平稳的停在了一个陌生的小区,年安车后,抬看了,问宓时晏:“这是哪儿?”
“……”
想到这,年安掏手机,给蔡女士发了个短信,说自己临时有事走了。
临走前,年安又冲司机交代了句今天的事不要跟别人说,才被宓时晏拉回了车上。他本以为依照这人的,定然会问事经过,但没想到宓时晏从上车后,整个人就陷沉默,双平视路,双手齐齐放在方向盘上,开的格外认真。
两人对视良久,看宓时晏一秒泪就要来,年安只好放平语气,“我没怪你拆我秋千……”然而说完,就发现宓时晏眶又红了几分。
“没有想通,”宓时晏了气,略微哽咽,“只是突
对付面冷心、傲慢又讨厌的宓时晏,年安可以说是游刃有余,但这般委屈的模样,着实让他有些无从手。就好比拿着糖果逗小孩,结果一不小心就过了火,把人逗哭的无措。
年安:“……”
之前宓时晏开的那辆跑车在事故中亡,修理的费用都可以再买一辆新的,此时这辆车明显是对方新买的,年安没见过,车里的布置也很新。
“行了,”年安叹了气,哭笑不得,“你想问什么?说吧。”
断他:“你先回去吧。”
年安看他:“什么时候?”
宓时晏嗓音低哑:“我家。”
“你这是把我当初挂在别墅的秋千挪过来了?”年安问。
宓时晏只:“刚买不久的房。”
非常熟。年安盯着看了足足片刻。
宓时晏说:“你还在住院的时候。”
宓时晏:“饭我放在这里,你先休息,我明天打电话让人过来拆,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年安:“……”
两人对视良久,宓时晏突然转,抱住年安,把埋他的颈窝,声音沙哑又低沉,听起来格外委屈地说:“年安。”
年安不喜往车里装香,宓时晏车里也没有香,气开的适当,得很舒服,年安看了前方的分岔路,终于开打破沉默:“你去哪里?”
宓时晏一怔,却说:“你不喜我让人放回去。”
说罢,宓时晏扭就要走,年安倏地拽住他的手腕,眯着睛问:“少爷闹脾气了?”
“你是不是一都没喜过我?”
宓时晏看了他一,垂睛,也不否认:“嗯。”
年安眯了眯,意味深长:“谁让你随便动我东西了?”虽然那房早就不是他的了。
年安瞥他一,想了想还是没拒绝,他现在回蔡女士家里,被瞧见这伤肯定会惹来对方的担心,倒不如直接说有事不回去了,毕竟如果宓时晏没来,他也不打算回去。
“嗯?”
年安:“……”
小区绿化的很好,宓时晏房是在二十八层,复式,面积很大,并且一层只有一套房。年安推开门,率先闯的不是装横,而是宽敞的落地窗前,挂着的一个大秋千。
他刚刚说完,正再说些什么时,宓时晏猛地转过,年安猝不及防撞一双发红的睛里,要说的话在咙里了两圈,生生被这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