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安眉一挑:“谢谢夸奖。”
四寂静的能听见呼声与膛的心声,年安半眯着睛,率先开:“凌雪被抓了,没人替你当鸟,现在轮到你自己亲自手了?”
年安却是低低笑了声:“你是不是以为,我和以前跟在
“你果然变了很多啊,年安。”说着,他手上的力度重了几分,若是正面看,不去注意他手里着的那把匕首的话,很容易误会成这是一个由后施力的拥抱,而年安则一动不动任由后面的人这么紧紧地‘抱住’他。
之前那家医院属于宓家投资的私人医院,医疗设备完善,对于病人的私密度理的非常严谨,想来探望病人还得先跟医院前台报上名字以及与病人的关系,最后打电话给家属确认,允许后才得以。
“别动。”后的人顿了顿,另一只手勾住年安的脖颈,略长的衣袖里一柄尖锐的匕首,抵在年安颚。他压低声音,吐着温的气息说,“也别声。”
年安直言:“当然怕――但是你都抵着了,手长在你上,你想开,我能阻止的了?”
年安眯起睛,因为天不冷,他就套了件薄薄的衬衫,能够清楚的觉到抵在自己腰间的是一柄枪。
罗维脸霎时冷来,眸中布满狠戾与凛冽的冰霜:“你总是喜和我对着。”
年安微微仰着,只觉得上的尚还在静养中的伤还在隐隐作痛。
年安“嗯?”了一声:“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抵在腰间的枪似乎动了,但一秒,得更用力几分。
罗维中的阴霾越来越深。
“之前?”年安顿了顿,“你是指我乖乖受年家压迫,乖乖看着年函那个败家儿把年家拱手送到你面前,还是指要我忍气吞声,不禁忍年函撞了我妈的事,还要忍你主意让凌雪在网上对我行网络暴力……?”
年安说:“你说第一句话的时候。”
罗维眸晦暗,继而在年安耳边低低笑声:“什么时候认我的?”
“这么看来,我在你心里还是很有地位,只是一句话,你就认我了。”罗维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温柔,如若忽略掉他左手的刀和右手的枪的话。
“我以前觉得那个跟条哈巴狗的你很可悲,”罗维突然说,“但是现在,你格外的讨厌。”
段时间,对外的说法也是外旅游休假,整个公司上都不知他这个月人跑去了哪儿。
这人倒是会选地方,直接把他拉到门卫和路的死角,连监控都照不到的位置,黑的阴影之中,才停。
年安嗤笑一声:“我只是记忆力比较好一,学长您可别误会。”他顿了顿,又说,“我可没有斯特哥尔摩综合症。”
罗维说:“你就不怕我开枪吗?”
这也是年安住了那么久,都没乱七八糟来探望的人打扰的重要原因。
罗维眉间的神松懈几分:“你之前要是这么有自知之明就好了。”
“当然了,是人都会变。”年安不慌不忙地回答,他脸上的睛都没歪,只说,“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倒是你,学长,真是和以前一模一样呢。”
年安觉到自己颈动的脉搏被锋锐的刀面挤压着,只要这人手轻轻一划,定会在那好不容易才愈合的伤再留一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