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没看到年安动的嫉妒心的蔡女士,通舒畅地给宓时晏削苹果,还贴心的给他切成块递给他,惹的宓时晏一阵受若惊。
隔天,宓时晏醒来,早餐都没吃,掀开被吭哧吭哧地又跑到隔离病房,他昨晚一夜没睡好,满脑都是年安会不会已经醒了。要不是医院不允许,他恨不得直接趴在年安病床边睡,看不到年安,他整颗心都空落落的,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ICU里的生死一线。
“安安醒了吗?”
宓时晏看了正在给他放果的蔡女士:“哦,我丈母娘。”
宓时晏眸暗了暗,说:“她今天有事,没来。”
“你……”年安动了动唇,然而已经多日未喝的嗓极其哑,
年安了鼻,想继续再睡一睡的时候,又听见一阵慌乱的声音,一秒,他方才掀不开的,就这么被两手指撑开。
没能看到儿醒来的蔡女士有不开心,又有想守在医院里,也许年安待会就醒来了呢?这么想着,她脆提着早上在果店买的一袋苹果,跟着宓时晏去了对方病房里。
蔡女士又问:“你妈妈呢?”
年安:“……”
宓时晏:“……”
一门,护士就立说:“你又去哪儿了?不是说好今天午要换药的吗?”
宓时晏立说:“不,很快就又是了。”
虽然上绑着个绷带,有些稽,但宓时晏那张脸还是让换药的实习小姑娘脸微微发红,在发现今天在病房的不是宓母而是面生的蔡女士,忍不住问了句:“那是你亲戚吗?”
转到普通病房后,医生给年安了一系列检查,在确定没什么问题后,又跟宓时晏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才离开。而宓时晏等病房门再次被关上,才又看向年安。
别人住院都是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偶尔才床晃悠两步,这个人倒好,一天到晚都在外面晃悠,一刻都闲不来,呆在病房里时,都要把脖伸的老。
宓时晏还完药,换上新的绷带,疑惑地看着蔡女士,只听她说:“光天化日之白日梦,得看看你脑是不是活在梦里。”蔡女士最近衷刷社交件,和网民们学了不少新的词汇句,说起来极其顺。
蔡女士哼哼两声:“你要在我们那医院,我现在立刻自掏腰包亲自给你个脑CT。”
两人隔着一段距离对视,一时间病房安静的只剩呼声。
蔡女士狐疑地看他,嘟囔:“一定是凑巧。”
“动了手指,”宓时晏说着,还抬起手来,轻轻勾了勾指,“我把他叫醒的呢!”
宓时晏有些不满:“真的是我!”
今天阳光格外切,透过窗打在脸上,刺得年安尚还未适应光明的睛一阵不舒服,宓时晏见状连忙走过去把窗帘拉上,年安这才闭了闭睛,看向宓时晏。
着少女心的实习护士:“……”
宓时晏有那么一瞬,忽然知年安那张总是堵得他哑无言的嘴巴,到底从哪来的了。
这一次,他终于不负众望,终于把年安等醒了。
蔡女士接到年安醒来的消息后,匆匆赶了过来,然而路上堵车,等到的时候探视时间已经过了,两人只好站在病房门大瞪小。
丈母娘手一顿,回纠正:“是前任丈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