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刺耳的推门声响起,年安即刻不动声的继续维持着晕过去的模样,只听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他边。
系统:「五六个钟吧……现在都晚上了。」
警官当即令联系年太太,然而却发现联系不上这个人,即刻锁定目标,将其定位嫌疑人开始搜寻之际。
紧接着,他就想到了一个关键人——年太太。
他本没有料到这群人居然会来个引蛇,故意骗他自己来,那一击闷锤砸来的前一刻,他甚至发不声音把对宓时晏那句话说完,球棍狠狠砸在他脑袋上,有一瞬他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死了。
警官,继而突然拿一个透明的塑料袋,而里面装着一副断了的镜。
这个人前段时间不断在网上散播年安的坏话,并且都是胡编乱造,直到最近被年安请的公关团队反压,才消停了些许,并且舆论方向开始朝年太太那边压过去。
宓时晏瞳孔骤然收缩,绷紧已久的心弦终于断裂,整个人宛若坠冰窖之中,无数寒意与恐惧将他包裹其中,微微颤抖,再也克制不住地红了睛。
“呵,醒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光佬拽着年安的。
“在失踪人车的驾驶座李发现了这台手机,已经没电了,里面的SIM卡只存了一个号码,最后的通话时间在事前的半个钟左右!”
一秒,他的就被狠狠向后的墙重重撞过去,撞的年安本就痛裂的脑袋登时雪上加霜,差没给他又疼晕过去
鼻梁上的镜早就不知丢到哪里去,年安就这么被光佬狠狠拽住发,像提死鱼似得用力晃了两,最终不堪其扰,年安终于慢慢睁开了睛。
年安颤了两,认声音的主人是今天用球棍敲他的那个光佬。
年安是被疼醒的。
年安闷哼一声:“命着呢。”
他……前夫。”
但他这条白得的第二条命还,愣是没死,如今还醒了过来。
年安之前那副镜断了,被他随便丢在了垃圾桶里,这副是新买不到一个月的,和上一幅相差无几,宓时晏清楚记得,他中午还看见这副镜架在年安鼻上。
恢复意识后,年安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捆起来,整个人被捆在某个的椅上,他没着急睁开睛,只是忍着几乎要炸裂的疼痛,继续装睡,边集中注意力去听外面悉悉索索的声音。
系统也知自己问了句废话,讪讪闭嘴:「外面人好像还多的,你被带过来后就一直被绑在这儿了,也没人来看过你。」
“欸,该死的有钱人,醒醒,起来吃饭了。”
年安微微皱眉:“我晕多久了?”
难怪他怎么觉得这么饿呢。
系统紧张地问:「你怎么样了?」
他缓了好半天,想到年安目前的境,迫自己冷静来,在警官的询问,努力让混乱不堪的大脑恢复正常工作,开始整理思绪。
甚至不敢伸手去碰桌上的镜。
这个理由倒很充分,毕竟豪门之间的恩怨仇,谁也说不清楚。
宓时晏脸上终于恢复些许血,拨了通电话让人开始一起找年太太的落,挂了电话后,一位警官突然拿着一台手机走了来。
年安长吁一气,嗤笑:“你这是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