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宓时晏转离开包厢到现在喝的趴在这儿不省人事,仅仅过了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不怪服务生担心,这要是继续灌去一个不好酒中毒,事儿就大了。
尽这里很吵,但一直注意着对方的年安却清晰听见宓时晏在喊自己,正巧宓谦的电话接通,对面说:“你好。”
“麻烦了,”年安叹了气,从袋里掏钱包,“多少钱?”
“宓总吗?你弟弟喝醉了,你派个人来接他回去吧。”年安刚说完,手就被拽住,紧接着整个人被一蛮力往前用力一拽,险些跌倒在宓时晏怀里。
年安看他一,没说话,只听宓谦则在另一:“喝醉了?我现在还有要事要理,走不开,我现在找人过去接。如果可以的话,麻烦年先生您帮忙照看。”
话落,他抓起披在椅背的外套,二话不说转离开。
“先生,他一来就了好多酒,喝这么猛我们担心会事,所以才联系了。”吧台的服务员解释,“手机是他自己开的,我们就打了个电话。”
距离上次酒店事之后,这是对方第一次打过来。
酒店对面就是一家酒吧,年安本就痛,一来又被乱七八糟的灯光晃的睛疼,台上站着一个摇乐队,重金属音乐吵得他都快脑震。费劲找了半天,总算在远的某个角落里找到一位趴在桌上不知在嘛的宓时晏。
年安犹豫了,还是接起,对面响起一女声:“您好,请问您是机主的女朋友吗?您的男朋友喝醉了,麻烦您来接他一。”
了尾声,年安端起酒杯,冲在座的人轻笑:“希望我们合作愉快。”说罢,他端起酒就要喝,不料到了嘴边,伸一只手将杯半路劫走,只见宓时晏将满满一杯度白酒一饮而尽,没有半分犹豫。
他挂了电话,给宓谦发了定位过去,才说:“酒吧怕你喝死在人家店里,所以让我来接你。”
年安刚酒店,就被迎面来的冷风冻得一哆嗦,重重打了个嚏,“你的词库更新了新词?”
只见宓时晏怒目圆睁地瞪他,“你在这里什么?”
年安:“……”
一走,一刺鼻的酒味熏得他拧紧眉。
现场登时寂静一片。
年安刚刚坐上后座,手机猝不及防再次震动,这台是他委托秘书给他新买的,通讯录已经从上一台全转了来,他看了,发现是宓时晏打来的。
“……”
宓时晏重重放杯,目光晦暗不明地看着年安:“合作愉快。”
系统咦了一声:「什么新词?」
结账完,宓时晏还是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年安晃了两,没把人醒,便掏手机联系欧卯,然而对方正在外地录节目,本赶不过来,只好拨通了已经被藏在角落里的宓谦的电话。
宓时晏双目布满红血丝,发有些凌乱,昏暗的光线将他的
“……年安?”
以前是喜,现在是。年安没把这话说来,他晚上喝了酒,不能开车,站在路边了会儿冷风,又开始隐隐作痛,深气,年安定神来,掏手机叫了个代驾。
年安用脚踹了椅,宓时晏这才动了,然而没睁,就是皱了皱眉。
「他还是很你的。」
他刚刚去,宓时晏突然睁开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