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
年安不假思索:“草莓的吧。”
“……”
年安松开语音键的瞬间,张开嘴,就着宓时晏的手把棒棒糖嘴里,柔的嘴唇过宓时晏放的有些太上面的手指――
年安一上楼,就看见蔡女士站在家门前,和人打电话,脚边还放着袋东西,隐约能瞧见里尾巴的青菜。
“帮我拆开。”年安吩咐一句,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喂?打扰了警察同志,我要举报一群人,就我们小区门来了一帮闹事的演员,对,我怀疑他们收了钱故意来闹事,扰人清净还散播对咱们社会发展没有任何意义的恶谣言……地址是……”
“……”
“为了家产连亲兄弟都害,真是蛇蝎心,名副其实的白狼儿!”
年安挂断电话后,又目不转睛地开通讯件,给秘书发了个语音。
年安摇摇:“没事,我报警了。”
蔡女士一见到他,立挂了电话:“你没碰上那群人吧?”
那岂不等于他和年安又被客观上的分开了一次――尽称呼不能代表什么,他两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在一起过。
“没那么甜。”宓时晏提醒。
年安这才松开手。
套脱了。”
“他来拜除夕的,正好遇上。”年安一脸镇定地说谎。
“如果你们再这样闹事,我就报警了。”小区门卫拿着手机满脸严肃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对方一听要报警,瑟缩了,但不知想到什么,又立声音,盛气凌人地说,“那你倒是报警哪!我倒是要让警察来评评理,克扣血汗钱的公司还是正当的不成!”
空气凝固,两人在车厢里有一瞬的对视,却长的有些难以置信。
“现在一个个资本家都是血鬼,自己怀里揣着大笔钱,却不给我们血汗钱!”
宓时晏张了张嘴,一声‘妈’即将脱而,然而倏地想起前段日年安的话,愣是卡在唇里不来,可要他转成其他称呼,他又不愿意。
蔡女士意图再说什么,然而话还没,就被年安后的宓时晏吓了一。
宓时晏听得脸都黑了,手紧紧攥住车门把,仿佛一秒就要去把那群人给揍一顿,年安却是在车里翻箱倒柜的找了一番。
“……你怎么在这?”
年安恍然大悟地看了宓时晏空的双手,惊讶:“说的是呢,你东西呢?
宓时晏知年安说话隐晦中总带着撩人的味,但他第一次知还有人能这么婉转的开黄腔,开的他心思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往某个深渊地带走,耳朵红扑扑,好似要烧起来。
从没。
“有糖吗?”
蔡女士用不信任的神在二人上飘过,屋后,又说:“就这样空手来拜除夕?”
宓时晏被撩的满脑堆满浆糊,也没听清年安说些什么,就低剥糖衣,剥了半天才剥开,又抬手递到年安嘴边。
宓时晏回过神,手伸到后排地中柜,拉:“草莓和,吃哪个?”
年安瞥他,似笑非笑:“我暂时对这两个字有不待见。”
年安收回目光,看到秘书回了个好字,咬着棒棒糖连续发了几个红包,敲上两个字:“加班费。”
宓时晏:“……”他有些委屈,但看年安的神,又只好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