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时晏咽了咽,昨夜还学会耍赖的人此时只是被调戏了一句,就开始面红耳。他低咳一声,装作无事地拿掉了年安的烟,“等去买糖。”
“啪嗒――”扫地机人终于接上的瞬间,一阵铃声叮咚响起,非常有节奏的了三,顿了顿,又了三。
宓时晏连忙转,把烟摁灭在垃圾桶,走到炉灶旁边,关了火,掀开盖,一阵雾伴随着郁的香味与气轰然散开,汤汁接到空气,慢慢降了去。
年安嘴角噙着一抹笑:“现在说对不起,昨晚怎么没见你有半抱歉的意思?”
“嗯?”
“呜呜呜――”
球跟在突然闯屋的扫地机人背后,茸茸的大尾巴在后一甩一甩,年安就这么看着那扫地机人四乱晃,最终砰的一声,撞了桌角。
“年安。”
――或许也是新年快乐吧。
年安唔了一声:“糖吃完了。”
“喵~”
年安也不在意,半笑不笑地说:“吃多了蛀牙。”
再次睁开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年安睁开睛,率先耳的是一阵乒乒乓乓地声音,年安皱着眉起,觉到一阵不适后,意识低看了一自己布满红痕的膛,昨夜的记忆慢慢浮现。
恍惚间,他好像听见宓时晏爬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话,奈何远不巧响起了烟花绽放的声音,将其掩盖。
年安的烟瘾不大,想戒也不难,问题在于他有没有特意去戒。
宓时晏皱了皱眉,半天才说:“吃什么都行,反正别烟了。”
宓时晏松了气,再回,年安依然消失在门,地板上只留一截方才燃烧殆尽没来得及弹掉的烟灰。
年安回过神,了鼻:“你煮的东西好像熟了,要溢来了。”
蔡女士将走到脚步的球抱到上,“我正好搭了顺路经过的邻居的车。”说完,她抬看了看宓时晏,又看了看餐桌上摆
宓时晏说:“那吃不甜的糖?”
宓时晏夹着的那只烟烧了一半,两人无声地对视,房间里的扫地机人电量不足,慌慌张张地溜来找,球摇摇晃晃地继续跟在它后边,肉垫踩在地板,没有任何声音。
宓时晏咙上了,“我们复婚,好不好?”
“……”
宓时晏在冰箱里翻到了自己上次没完的鸡,又拆了两包方便面,煮了碗鸡面,刚把盖盖上,回就发现年安正宽松地搭着浴袍,站在自己背后,嘴角还叼着一烟。
“过来怎么不给我电话,今天不好打车,我过去接你就是。”年安换了衣服从屋里走来,在沙发上坐的时候,轻轻眯了眯,很快又恢复正常。
蔡女士今天休假,新年的第一天,她心打扮了一番来儿住,却没想到一开门,就见到了一位本不该现在这里的人――宓时晏。
年安:“不甜的能叫糖?”
“……”宓时晏一愣,走到对方边,低低说了声,“对不起。”
“醒了?怎么又烟?”
试图翻,然而使不上力,只好放弃,他还有事想问系统。然而太困了,在被睡意吞没之前,年安隐约记起今天是跨年夜,他用力皱了皱眉,最终从咙深挤一句不知说没说的“新年快乐”,倦意便如般将他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