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客栈里可以听人说书。
“你――”
宇文猛材大,浑肌肉绷紧后犹如钢筋铁铸,沉沉地压时仿若一座山,人的气势扑面而来,漠尘被他牢牢地摁在塌上,两只手也都被捉住了一并压在脑袋上。
等到塌上就剩他们两人时,漠尘本能的觉察到有些危险,“唔”了一声讷讷地解释说:“我觉得咬耳朵也没什么稀奇的呀,将军,为什么话本里那些人就喜咬耳朵?”
待漠尘从天旋地转中回过神来时,就发现两个人这一上一地暧昧姿势了,他甚至还能受到宇文猛落在他面颊上的温吐息,更别说男人此刻挨他极近,只要稍稍低就能亲上他的唇,登时就红了脸颊,小声地问:“将军……您要什么呀?”
而等他们了客栈,宇文猛才明白漠尘为什么非要住客栈。
思忖了好久,漠尘才想了答案:或许是因为将军的脸要比他更厚些。
但是漠尘不知宇文猛心里这些七绕八弯的,他见男人都这样俯压上来了,他又动弹不得,踌躇了一会儿后闭上了睛,磕磕绊绊:“那您轻一些……”
漠尘这也被咬了,“哎呀”一声后捂着自己的耳朵,手掌心蹭到自己的颊肉,发现自己的脸庞乎乎的,心里还是纳闷:为什么他会脸红,将军就不会呢?
今日这说书人讲的是则田螺报恩的故事,虽说老套,但说书人讲的是抑扬顿挫,眉飞舞,倒是把这老故事说的十分有趣,漠尘也是听得津津有味。
他本就忍得辛苦,结果这小狐狸半自觉都没有,整日来撩拨他,撩拨完后以后又赧着脸,目光躲躲闪闪一副无辜模样,倒把他衬得才像是那个吃人豆腐的禽兽。要不是这是在外面,他们又在船上,他肯定要狠狠惩罚一番小狐狸,叫他以后规矩些。
两人离开画舫之后,在长安洲京城里最闹的一条街上找了家客栈住,其实宇文猛本可带着漠尘住在外面的,以他的法力变一座府邸暂住几晚不是什么难事,可是他看着漠尘兴致的模样,到底还是顺着漠尘的意思住了客栈。
他方才在画舫里严令禁止漠尘再看些歪门邪的话本,漠尘一时半会不敢在他底作妖,只得另辟捷径,选择听书说书这条路。
漠尘不解释还好,越解释宇文猛越发觉得小狐狸生来就是治他的,眸光沉暗着翻个小狐狸压到塌上,让他扑腾不得。
宇文猛心里想的是在给漠尘一些时日,起码等他陪着漠尘在九洲到随便转转,将再培养得深些,然后去妖客栈和树非提亲,得到他义兄的首肯,这样才算是过了明面。他行事虽然是一向是顺心而为,可在漠尘上他却偏生想要约束自己,因为他想要漠尘和他心甘愿地在一起,而不是受他胁迫才屈服。
宇文猛都要被他给气笑了,低咬了一漠尘的耳朵尖,在他耳畔恨恨:“以后不许看话本了!”
宇文猛不怒反笑,问他:“你说我要什么?”
正大,觉得自己方才真是瞎了才会去给宇文猛倒酒,纷纷木着脸离开了船屋附近,去了船舱里不碍他们的。
宇文猛就坐在他的边,和店家要了壶茶和两盘瓜跟着他一块听。他对这种故事没什么兴趣,坐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