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尘伸长了爪不舍得放开小蝶,巴巴地望着宇文猛,想了想还是乖巧地喊男人爹讨好他:“是爹……给我的话,那为什么不给我玩呀?”
男人说完就来扯他怀里的蝴蝶,漠尘窝在他怀里,舍不得松开,就小声请求:“将军,再给我玩一会儿嘛。”
宇文猛登时挑眉,哼了一声说:“我看别人要是用这个法来钓你,你恐怕什么也不知就这样傻乎乎地被叼走了。”
死后他了地狱,阎罗王问他生前了什么坏事,他跪在殿前哭着说他不该勾引有夫之夫,阎王爷就罚他辈一只没唧唧的秃狐狸……
这个惩罚对漠尘来说太可怕了,吓了他顿时就哭了来,也一被吓醒了。
他叉着儿坐在床上,低看着自己了肚挨个数了数,发现居然了五个!
那小狐狸直到现在了也不肯松手,随着蝴蝶一起转着圈圈,也不觉得晕,宇文猛垂着帘望他,勾唇:“你知这叫什么吗?”
可是这毕竟不是真的蝴蝶,就算被他抱住了也不会从空中落,所以漠尘就只能跟着银线在半空中来去。
直到明亮的阳光映眶,漠尘“嚯”地从床上坐起,这才发现原来是个梦,他的小唧唧还在,人也没死掉。
正当他不明所以的时候,他上忽然飞过一只海棠的大蝴蝶,漠尘本能地抬爪去扑,没扑到,那蝴蝶还飞走了。
“狐狸扑蝶,将军在后。”
宇文猛伸指弹了那银线,银线便整断开,小狐狸连人带着小蝶一块跌他怀里。
小狐狸愣愣的问:“什么?”
漠尘连忙否认,可是说完自己也有些不确定,毕竟今日自己就是这样被男人钓到的。
“除了你爹我,还能有谁?”男人这样说着,却还是狠心抠开他的小爪,将小蝶拿回去了。
漠尘还未来得及回答,就听到男人嗤笑一声,说:“就像被人嘬了似的
男人却不理会他的问题,而是伸手摸了他的肚,问他:“这儿怎么了?”
而杵着巴百无聊赖的男人见状才似乎有了兴味,坐直转着鱼竿上的线,将那只小狐狸钓到自己面前。
漠尘从来没有想过还能这样扑小蝶玩,立亮着睛连连:“玩!”
“不会的!”
这个蝴蝶香可比先前那个致多了,先前那个香小蝶一看就是哄小孩的,哪有现在这个惟妙惟肖几可乱真?
漠尘奇怪极了,毕竟这样的事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
漠尘顺着蝴蝶望去,才发现这蝴蝶本不是蝴蝶,而是一只蝴蝶香,此刻被一细细的银线吊着,而鱼竿自然是在宇文猛的手里,他坐在床边的一张摇椅上,晨光自窗外映,将男人颀长的影拉得更长。
但是不知为什么,漠尘觉得自己的neinei有。
而男人见他醒来,唇角斜斜勾着,扬着手里的鱼竿问他:“扑小蝶玩吗?”
于是宇文猛又再次将那海棠的大蝴蝶朝他甩来,在他晃来晃去,漠尘扑了几次空就学乖了,最后一次瞅准了狠扑上去,将小蝶死死地抱在怀中,喊了一声:“我抓到啦!”
他抱着那个蝴蝶香左看右看,越看越觉得喜,喜滋滋地问:“将军,这是你给我的小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