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你看一,就一。”宇文猛哄他。
“这里怎么会有巨蚺?”
漠尘却还是哭得厉害:“呜呜……”
漠尘被哄了半天,这才哆哆嗦嗦地睁开睛,帘一掀目的就是大片深而望不见底的海域,漠尘总觉得底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自己,可是他紧张的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海里蹿什么巨兽来,似乎就像男人说的什么事也没有,缓缓放了心,但声音仍然还是带着抖的:“恩公……我没看见有什么鱼啊啊啊――!”
宇文猛皱眉看了脚的蛇,把漠尘抱怀里,被吓坏了的小狐狸一接到他就嗷嗷叫着往他衣领里爬。
然而漠尘还是委屈得紧,可怜巴巴地对宇文猛说:“恩公……我不想吃鱼了,我们回去吧。”
漠尘这辈最怕的就是蛇了,平日里哪怕只是瞧见拇指大小的一条小蛇都能吓个半死,更别说他此时见到的还是一条张就足以吞十个他和宇文猛的深海巨蟒,漠尘登时被吓得连人话都不会说了,张嘴就是一串凄惨地狐鸣,垂在半空中的四肢也拼命扑腾起来,连附近的雨势小了些也没发现。
而那青蟒见漠尘这样怕他,顿了片刻就又沉海里去了。
“嗷嗷唧唧!”
“确实不是她们。”
宇文猛无奈,只得揣着小狐狸朝海上雨势大的地方飞去――他原本是顺着雨势过来抓鱼的,谁能想到脚突然钻一只青巨蟒?他要抓的那鱼估计也是被巨蟒吓到了,飞速朝别的地方游走了。
“嗯。”
漠尘见状就闭上了嘴,安静地不再说话,可他也不敢再继续看海,生怕海里又钻第二个蛇吓他,只能仰着脑袋巴巴地看着宇文猛,片刻后,他就见男人缓缓勾起唇角,问他:“小漠尘,你知博洲为何会这么久的雨吗?”
漠尘得了男人肯定的回答,这才小心地从男人领探来,半睁着一只睛偷偷觑了海面一,这一次倒是没再看到那可怖的蛇了。
漠尘话说到一半,黑沉的海面忽然冒半截巨蟒蛇来,那蛇的蛇鳞是阴沉的暗青,蛇目细长泛着红光,瞧着就可怖,偏偏它还直勾勾地盯着漠尘。
和宇文猛待在一起有段时间了,不过这还是男人第一次这样亲昵溺的称呼他,漠尘微怔一瞬,开:“我不知,但不是蛮蛮她们吧。”
而漠尘还没来得及受一失重的恐惧,男人就又带着他回到了半空中。漠尘今日一连受了几番惊吓,也没力气再叫了,只是睁大双目惶惶地扒紧男人,没过多久,他耳畔忽地就传来一阵鸳鸯
漠尘答:“是的,可是蛮蛮她们都在客栈里了好几年的舞啦,就算偶尔会几场大雨也没有这么久的。”
等到宇文猛重新追上那鱼的踪迹后,蜷在他怀里哭了半天的小狐狸才用垫轻轻了他的膛,小声问:“恩公,那蛇真的走了吗?”
宇文猛紧盯着海面,伸指抵在唇边,示意他噤声:“嘘。”
“蛮蛮?”男人重复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声音低沉,继而笑,“比翼鸟么?”
崇吾之山,有鸟焉,其状如凫,而一翼一目,相得乃飞,名曰蛮蛮,见之则天大。
宇文猛告诉漠尘:“那蛇跑了。”
宇文猛话音一落,就抱着漠尘猛地朝海里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