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五撅着个屁兴奋地上窜,苏瑛看了一会儿,突然脑壳疼,撑着额都不知该什么反应了。
喊了大半晌,小都替他嗓疼,可没想到,真把钱家喊来了。
“……其实我也不明白”,苏瑛想着闻五或许能把他解惑,“雪国虽然是我的故国,但已经没有值得我留恋的地方了。这次回来,我想带沈牧走,可他却视我为仇人。”
闻五跟一条青虫似的蠕动到钱家脚边儿,信誓旦旦地保证:“咱们都知知底了,委托给我!委托金给我!――我找盗给你!”
这回钱府遭了大贼,钱老爷的小金库被一扫而空。
钱家眯着两条□□儿上打量闻五,狠:“你要是敢跟我使心儿,闻五,城外乱葬岗就是你一家的归。”
可是,这算得上背叛吗?苏瑛还没细想过,闻五突然一手指抵在嘴前,低声说:
苏瑛苦笑:“沈牧不是我的小人,他只是……”
“那你就闭嘴,安静听着!”苏瑛回想当年,仍觉得心惊胆寒:“当年新王登基,为了铲除异己巩固王权,不惜背负‘弑亲’的罪名,秘密决了其他几位王。当时新王基不稳,王上为了得到父亲的支持,挟持了我,父亲不想为虎作伥,便率领亲信将我救,带我连夜逃了雪国。”
“父亲不想苏宅受牵连,命苏家解散了苏宅。”
“嗳,你俩有什么深仇大恨吗?不是说青梅竹两小无猜的么,别瞪我,你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闻五贼兮兮地扒着窗,一脸恨不得闹得鸡飞狗的狡诈表,嘴里还嘟嘟囔囔:
一刻,门外锣鼓喧天,听上去甚是闹。
“――嘘!――来了!――”
苏瑛默然:这么明目张胆的行为已经不算“盗窃”了,是赤||的“打劫”吧。
闻五继续嚎嗓:“试一试呗!死当活医了,你找其他人还得花钱,我大不了不要委托金,事成之后放我们走,怎么样?”
闻五吃味地哼哼:“哟哟哟,我还以为你是放心不我才跟来的,原来是我自多了。”
“呃……不是说你的事儿么,怎么扯上我了?”
钱家还在犹豫不定。
“苏宅呢?”
钱家跑得胖胖的脸颊上满是汗,命人把柴房的锁打开,里面三人还是被捆成粽的狼狈样。
脸,便问他:
“也就是说,你没有见沈牧最后一面?”
“就你?――你有什么值得我放心不的?”苏瑛冷笑,“刚到锦城就混得风生起,还搭上了赤卫军这条大船。”
“又在想你的小人?”
“……好!!”
“……当时况十分危急,我没来得及――”
“嘿嘿,让你算计我!报应来了吧!……活该!敢惹小爷,小爷坑得你只剩一条衩!……啊呸呸!……”
闻五忙不迭
闻五着嗓咋咋呼呼喊:“钱家!钱老爷!――给我委托――我能捉贼!!”
“可是――”
“――这样啊!我好像有儿懂了,”闻五两手一摊,恍然大悟状,“本来人家沈牧跟你投意合,就差房花烛了,结果发现你跑了!――丢他跑了!这事儿严重了,我跟你说,换我,我也觉得你言而无信,觉得被你背叛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