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早说？”

又捧起茶壶，直接往嘴里灌。

“看来你的定力也不怎么样啊，”沈牧得意地拍了拍他的脸颊，“你的样，看上去比我好不了多少。”

“……没有，”陆非离巴巴地说。

“没、没有……”

沈牧觉得不可思议：“你真的要陪我？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我怎么看都觉得你很奇怪。”

沈牧缓缓转动珠，凝视陆非离：“我怎么觉得……你早就知？”

“为什么不睁开睛看我？”

沈牧脸当即变得十分阴沉，“我应该再补几刀的，毕竟……那么好的机会，没有次了。”

“才没有不碍事？！――”沈牧恨恨地瞪了他一，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掌用力，手指简直要扣他的血肉里。

看他大吞咽茶，沈牧突然觉得也……燥了。

“……只一儿，不碍事。”

沈牧狠狠闭上了睛，尽量克制自己不至于太过失态，再睁开，发现陆非离面红耳赤地盯着自己，不禁摸了摸脸颊，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嗯，”陆非离了，“这香有的功效，兴许徐姨又错了。”

视线缓缓移到拼命灌的陆非离的脸上，再看向飘有袅袅青烟的香炉，再开的声音变得十分涩：“这里是霜楼，肉生意的地方，听小柳说为了增加趣，会在房间里燃的熏香。”

“怎么回事？”

“不用！”

沈牧气得抬手就要送上一掌教训陆非离，可碰上纹丝不动等着挨打的躯，鬼使神差地了掌力，只愤一样拍了。

“我觉得还好，你定力不行，所以很受影响，”陆非离不顾肩膀上的疼痛，煞有介事地教训，“要我给你找个姑娘吗？”

“苏瑛没死？――他居然没死？！――”

“哎，我去找徐姨吧，问她有没有法。”

“――说了不用！”

沈牧凑近，弯腰端详陆非离赤红的脸颊，叹气：“你又使什么？”

“我是大夫，知……”

陆非离忙收回视线，拉了拉衣襟，脸上像冒着气，说：“我觉得很。”

沈牧没有吭声，只是看着他，然而那冷冽的眉宇间早已晕染上迷离的妩媚之，犹如铮铮青松缠绕了一抹妖娆柔的青青藤蔓，刚柔并济，又好像肃杀萧

沈牧：“……”

手指抵在咙，难言的燥细细蔓延，渴得嗓儿几乎要冒烟了。

躺在地上任人宰割的苏瑛，睛淌猩红的血的凄惨样，那副逐渐褪去血的苍白的面孔濒死之际的惊骇、无助又痛苦的神，让他在睡梦中几次酣畅地笑醒，可是如今，苏瑛没死。

才十分艰难地说了一句：“苏瑛在‘买卖楼’，我遇见他了。”

说着陆非离走到矮榻旁，正襟危坐，开始闭目养神。

陆非离并未理会他的取笑，而是郑重其事地询问沈牧：“可以吗？”

陆非离无奈睁开睛，幽深的眸不知为何红彤彤的一片隐忍克制的赤。

可又不像……这种渴，像是……

陆非离闭着睛，声音听上去有儿发抖：“沈牧，你去躺着，我不想听你说话。”

“……也罢，我陪你忍，忍过这一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