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长青没少被他收拾过,欺负过,甚至被赶来过,可他生来就是吃打都不记着,从来都只看前的事,修觉这么笑,这么看他,他就觉得修觉是天底对他最好的人了。
冬长青捧着那盒冰淇淋,觉得自己哪里怪怪的。
“我还有两了!”
他原先最需要手机,现在也有了,什么都不缺。
略有些宽松的白短和T恤,都是最简单的基本款,最舒服的面料,冬长青很喜。
现在看到了,还有小亲切。
淡淡的,长久积累的,不容忽视。
“你过来。”
冬长青都有着急了,“到底是什么啊。”
冬长青坐到床上,将脑袋埋了毯里,用力的了一。
他推开门,只见修觉坐在椅上,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底充满了对冬长青的喜。
“我有礼送给你。”
他一字一句的说着看上去和礼没有任何关联的话,像是吊冬长青的胃。
“你上班已经快两个月了,的很好,比在别墅的时候成长很多,如果说,你没上班之前是个未满十八岁的学生,那现在,你就是大人了……”
修觉很快就洗完了澡,他穿着一休闲的家居服,赤着脚踩在地毯上,搭着一条纯白的巾,慢悠悠的向冬长青走来,手臂上还挂着一套衣服,“吃完了你也去洗洗吧,上全都是灰,这是我的衣服,你应该能穿。”
电脑显示屏漆黑
修觉的椅旁边有个小柜,他轻拍了两,柔声说,“坐。”
修觉紧握了一手掌,随即又放开,仿佛定了决心,他握住冬长青的手腕,一把将他拉自己的怀里。
那是修觉平时住的房间,床品和酒店一样,纯净无比的洁白,因此,冬长青一就能看到整齐叠好放在枕上的灰羊毯。
修觉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拇指轻轻的在他脸颊上摩挲,动作轻柔缓慢,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气,却满脸貌岸然的慈,“你猜猜。”
修觉对他招了招手,似乎有什么很好的事要和他分享,冬长青像一条小哈巴狗似的走了过去。
“啊!怎么了!”冬长青猛地站起来,朝书房跑去。
冬长青弯着睛问,“到底怎么了呀?”
冬长青猜不到。
“冬长青。”
他没去书房打搅修觉,而是悄咪咪的钻了主卧。
“礼?”冬长青一听这两个字,兴奋起来,他双手撑着柜,往修觉边凑了凑,睛里闪烁的光都晃人,“什么礼啊!”
卷嘴巴里,随即站起,向卧室里走去,“我去洗个澡,你吃吧。”
有钱人家里一年四季都是恒温,哪怕是寒冬也温如,冬长青洗完澡后换上了修觉的衣服。
想了半天,冬长青摇了摇。
这个羊毯,还是他从度假山庄带来的,在郊区别墅那会,冬长青每晚都要盖着它睡觉。
冰淇淋在恒温的室已经化了,冬长青用勺舀起来的大多是。
是他的味。
椅微转,刹那间冬长青的脸便直对电脑了。
修觉避开了视线,朝书房走去,若冬长青心思细一,一定会发觉他的耳垂红的滴血。
还有……还有一修觉上的薄荷味。
他有啊。
幸好冰淇淋很凉,还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