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折腾就是将近一夜,从床上到床,接着客厅一次,阳台一次,落地窗前一次。最后洗澡还没完,又一次。
老居然这么厉害段奕正暗自嘚瑟呢,突然传来一大力,他不由往后一
爷就是变态,现在发现已经迟了。段奕继续耍无赖,听着云嘉树带着痛楚意味的闷哼声,忍不住觉得血涌,得都有些暴躁起来,摩的时候也一次比一次暴。听着恋人虚弱地威胁说给我记着时,反而勾起一抹野兽般的笑容说:爷都记着呢。
就像是无数个写着段奕专有的标记包裹着这雕像一般优的躯。
段奕算是把这段时间积压的亏欠通通捞回了本,到最后累得够呛,发也没就直接搂着云嘉树睡了。
云嘉树得肩膀和膛都跟着耸动,脸红,嘴唇红得艳丽。那种不堪重负又糜乱的脆弱模样,意外地勾起了段奕心中暴的愿望。
在床上骂你男人混,这果断是讨啊宝贝。老今天不把你得来就不姓段!段奕乐了,君报仇就在前,二爷自然毫不手,把小帅哥翻了个,从背后又狠狠贯穿了一次。
云嘉树忍不住痛得哼了一声,肢肌肉重新紧绷,只觉得发涨,分不清是兴奋的还是痛的,心声一像鼓槌敲打着额,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咙得难受,好不容易从牙里挤两个词,变态
两个人一睡就睡到午才醒过来,阳光从没拉严的遮光窗帘隙里透来,狭长明亮的光斑刚好落在云嘉树脸上,照得小帅哥肌肤白皙柔,跟睡人似的。他正仰躺着,睡得很熟,长长的睫时不时微微一颤。
段奕到了许久没有过的神清气,居然又有些蠢蠢动,拉开被,低亲吻恋人膛突起,接着就发现他白皙肌肤上布满了青紫淤痕。
云嘉树狠狠瞪他,却连手指尖都没力气,推也推不开,只好咬牙切齿地骂:闭嘴,混!
忍不住一一得更用力更深,嗓音暗哑,像是诱人堕落的恶似的,低吻着恋人清亮的角,再等会儿
他又俯,趁机把的一截重新销魂襞中,轻轻着恋人的耳廓,拇指在发后的湿半前端,故意划着圈厮磨,然后饱坏心地笑着,这么湿,跟床似的。
牙印,指印,还有些不知是磕着绊着哪儿留的青痕,从膛,小腹,腰,一直蔓延到大。
接着一边狠狠他,一边伸灼的,贴着云嘉树后颈细肤过,然后咬住了凸起的颈椎颈骨,磨牙一般撕咬得后颈微微渗血。那份愉悦的,的咬噬好到要升天。要不是云嘉树的声音让他还有一理智残存,段奕恐怕就连肉一起咬来吃肚里了。
段奕着稍微停了一,受着恋人骤然而猛烈的收缩,也是为了缓和堆积得快要灭的快。腾只手去握住小男模间的肉块,不由在心中叹了一,果然这玩意握在手里比那啥要得多。
云嘉树挣扎不掉,躲避不了,终于万分后悔,哭无泪。吃醋的二爷太可怕了,他以后再也不敢惹了。
云嘉树被他再度撞到要害,忍不住惊声,整个骤然紧绷成弓型,火在小腹上,和汗截然不同的湿腻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