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凉中透着温和的绝妙,像是带着天然的磁场,竟把钟信的手掌,牢牢住了一样。
若是嫂要自己再帮他洗上一次脚,自己会愿意吗?
“还没有,什么事了?”
而在一阵胡思乱想中,他那只人的手掌碰在秦淮上,就像是冰遇到了火,瞬间在对方上激起了一阵颤栗。
他只觉自己嗓里像是被一团棉花糖堵住了。虽然紧张憋闷到了极,却偏又舍不得那隐隐的甜,即便心中有一万个理由提醒自己要逃开他,要大声尖叫来,可是,却纹丝不动。
而时过境迁之后,同样在泊苑的睡房,同样是前这个嫂,那从手掌心传来的受,却是那样的不同。
一时间,钟信掌心中的汗与秦淮肌肤上的汗珠合在一起,分不清又是谁的汗正从指中滴落。
只不过,那动作不是从上离,却是悄然地绵延向。
秦淮也在菊生的声音里如梦初醒,急忙拉好了自己上的小衣,这时才发现,原来在不知不觉中,那薄薄的一层丝绸衣服竟然被汗浸湿了。
这会的老七,便像是一块熄了火的木炭,外表看漆黑如墨,可是灰黑的外表,却已经灼得人。
受,便是一个男人为嫂洗脚时,那心底无法言说的屈辱。
所以在那工夫,他闷声不语的外表,最想的,便是将那男嫂雪白的脚趾,一掰断。
在不知不觉中,秦淮终于觉到那紧贴在自己向前的手掌,微微动了起来。
那大的男人手掌,和秦淮所相识的、任何一个养尊优的男都不相同,不仅掌心中有着受尽磨砺后留的茧,便是每手指的关节,也都特别的与豪。
便在钟信的右手不受控制般向去的当儿,门外忽然传来“呯呯”地敲门声。
钟信低声应了一句,他的嗓音里,透着一种很少听得到的沙哑。
在他混沌的思绪中,却决然不是再想去掰断嫂的脚趾,相反,倒是在恍惚之中,冒一个甚是古怪的念:
只是他自己却不知,他此时不仅仅是汗湿了,而且在他方才被老七了香的位,此刻竟然散发着异常烈的馨香。
“七哥,嫂,这会可歇息了吗?”
这样的一只手,紧紧地贴在自己的前,像一块烧红的烙铁,虽然不能破自己的肉,却让自己的,意识产生一阵又一阵的颤抖。而在那颤抖中,他竟像是被钟信的手掌焊住了一样,完全没有想要逃开的意识。
“是大太太打发人过来,让七哥赶紧多带些钱和人手,去一趟八大胡同里的“玉堂”,说是咱们家三少爷在窑里睡了人家姑娘不说,又喝大了酒,砸了人家的场,现在上的钱不够付帐,被窑里的人扣住了不让回来。”
钟信这光景已经平息了上熊熊的火,又变成他素常不苟言笑的那副样,听菊生这话,不禁侧看了秦淮一,
这声响像是天上晴天里忽然炸响的雷,将两个已经忘乎所以的男人猛地从恍惚中拉来。
钟信的手颤抖着从秦淮的上迅速收回,并快速转过去,不想让秦淮看见此时自己上已无法遮掩的窘态。
门外的敲门声又加重了一些,并随之传来了菊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