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香料界的权威认证固然是很重要的一方面,关键是在认证之后,它能给自己和钟信带来什么,才是秦淮心中觉得最重要的东西。
要知dao,“钟桂花”问世虽已百年,却仍能在钟家后宅掀起滔天巨浪,还不是因为它shen后隐藏的,是创造巨大财富的技术与实力。而现在,虽说“钟桂花”的秘方已经被钟信拿在手上,但是一来它常常chu现质量上的问题,问题有日渐势危之嫌;二来要想真正拥有并可以大胆的使用它,却恐怕要等到钟信最终登ding钟家的那一天。
所以现在这工夫,如果自己这款“四时锦”的香shui能够在大赛中脱颖而chu,岂不是将成为自己和钟信手中一个最jian实的筹码。
那时候,那个养花人kou中提到的花开富贵,想来就会越来越接近。而自己凭着这样的技艺,是不是也会在那个心狠手辣的男人心里,有了更加牢固的位置呢。
抱着这样念tou的秦淮,自然便对那不确定的电话给予了最大的关注,从早到晚,抱着一本闲书的他,便坐守那电话旁,偶尔倒会抬yan看它两yan。
而这样状态xia的嫂zi,早已经悄悄看在了钟信的yan里。
有好几次,他亲yan看到电话铃声响起,还没等自己有任何反应,嫂zi都已经飞快地跑过去,抢先接起了电话。
只是当听到那些电话,都是外面帐房或是商铺找自己对账的时候,钟信便发现嫂zi的yan神里liulouchu极是失望的神qing。
看到他这副怅然若失的样zi,钟信的心里莫名有一些说不chu原由的…堵。
因为他记得后来嫂zi曾经和自己打过招呼,说那个叫什么布lun的洋鬼zi,因为在这里比较少有人陪他说地dao的英文,所以大约偶尔会和嫂zi通个电话,说上几句洋文。
所以这会zi,嫂zi天天守在电话机旁边等待的,究竟是比赛的通知,还是说洋文的人呢。
今天钟信在外面帐房的事不多,心xia便想着早些回去泊chun苑去。虽然也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却只觉得让嫂zi一个人整日守在那电话旁边,便有些不大自在。
他心xia既着急回去,便抄了园zi里的小路,从三少爷钟礼的住chu1路过。
刚刚走到小路的拐角,却见钟礼正从院zi里chu来,穿着一shen极光鲜的崭新锦袍,tou发梳得油光光的,脚上的pi鞋亦ca得锃亮,冷yan看去,竟有些像老六钟智的风liu样zi。
钟信悄悄隐在一棵大树xia,看着钟礼匆匆向后角门去了,眉mao便不禁皱了起来。
应该说从小到大在一个宅zi里长大,虽然没有多么亲近,但是钟礼是什么样zi的人,他还是了解的。
像今天这种花花大少的打扮,钟信还是第一次见。并且今天的钟礼shen上,还不仅仅是外表发生了变化,便是他近日总是茫然失措的一张脸,现xia似乎也忽然有了神采。
只是钟信在他的瘦削的背影里,却隐隐觉得他脸上的那些神采,似乎也有些虚无。
他带着一丝犹疑和担心回到了泊chun苑。
嫂zi果然还守在电话机旁边,见他回来,便笑着站起shen,晃了晃脖zi,dao:
“叔叔回来了便好,你且在这里坐一坐,留神些电话,我因在这时坐了一个xia午,shen上又酸又麻,这会zi倒想去院zi里活动xia筋骨。”
钟信面无表qing地diandiantou,便坐在秦淮方才的位置,dao:
“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