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皱眉,低声dao:“却不知嫂zi指的是哪一句。”
秦淮见他ting了ting后背,伤kou似乎不是很舒服的样zi,便急忙走过去,帮他慢慢脱掉外面的长衫。
“便是那两尾鲈鱼啊,我看叔叔说的诚挚,还在想若这姑老爷便是死赖着不走,可不知有没有鱼真给他吃呢。”
钟信知他是玩笑话,只是想到方才邱墨林惊恐的样zi,倒也不禁莞尔。
他见嫂zi先是反锁了房门,又将那清除伤kou的白纱布与tang伤膏取了过来,便慢慢解了衣ku,俯在床上,看了yan一shen雪白中衣的秦淮,嘴里却低低的自言自语dao:
“那般鲜mei的鱼便有,又怎会舍得给他吃了。”
第54章
钟信毕竟年轻ti健,虽然re天里tang伤难愈,但他这shen上的伤势,倒确是好转了许多。
只不过这旧痂渐褪、新肉暗生的工夫,不仅会chou冷zi疼上一xia,伤kouchu1更是会有一种难耐的yang。
秦淮在给那些半结痂chu1涂药的光景,便能gan觉到他温re结实的肌肤上,隐隐传来的悸动,可是看他的脸,却仍是一副纹丝不动的神qing。
他心中莫名一动。
yan前这个总是压抑自己shen心xingqing的人,不知dao会不会像一座休眠的火山,待得到了pen发的当kou,便一发不可收拾。
俯卧在床上的钟信忽然开了kou。
“方才见嫂zi在那边书写着什么,倒认真地很,难不成是信不过老七,自己在算泊chun苑里的开销帐吗?”
他声音虽淡淡地,却是秦淮第一次在他的语气中,听chu一种与自己调笑的味dao。
这个总是谦恭沉默的小叔zi,竟然也在与自己的朝夕相chu1间,有了些微的变化。
“我又哪里会算什么开销账,有叔叔掌家,我乐得自在轻松。那本zi上面,不过是列了一些花草香果的单zi,原是我见叔叔熬制那香料,勾chu了瘾,自己便也胡乱琢磨,想pei上几味东西,nongdian香jing1香shui那劳什zichu来。”
钟信微微看了他一yan,见他已经帮自己ca好了药膏,正在用湿帕zica手,便快速提上了kuzi,遮住了半lou的结实tuntui,赤着上半shen坐将起来。
“老七还记得tang伤那晚,嫂zi原说过我熬制那香料时,应是存着些问题,才苦不得法,不如这会zi,嫂zi便说与我听听吧。”
秦淮知dao在他心中,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这些能助其成事的东西。
虽然自己与他算是携了手,但终究到最后的光景,他是会像其允诺的那样,许自己花开富贵,还是如结尾那般所言,只余他一人gaogao登ding,还真是不得而知。
只是现在,自己却在心底里,还是选择相信他了。
“叔叔倒真是信得过我,究竟我也是瞎鼓捣过一阵zi而已。不过既信了我,我便也说一dianzi我炮制香料的心得。”
秦淮将上次钟信熬制炸锅所剩的那瓶香料,从冷shui中取chu来。
“那日我见叔叔在调制这香料之时,似是依着什么古方挑选的香源,花果香草,品种甚多。an说若有方zi所依,炮制时便应无碍,但叔叔是不是一直郁闷,终不得方zi中那香shui的味daochu来?”
秦淮这话问得很是直接。
因为他通过上几次的观察,从钟信选择的香材,再到他熬制的过程,已经猜到他定是在试制钟家最有名的香shui‘钟桂花。’
尤其是在守贞锁到了他手上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