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阳正从窗棂透一清透的日光。
这…这与老实本分那四个字,未免也太天差地别了吧。
秦淮只觉自己像是瞬间被电击中了全,一偷窥了别人某种秘密的羞涩之心,让他猛地又躺在床上,并把被死死地盖在了脸上。
不知是不是他这番举动发了声响,地的钟信却忽然睁开了睛。
若这时嫂正醒着,自己倒真不知该如何掀开这层薄被,虽然这薄薄的真丝被,也早已经是盖弥彰。
那日光顺着雕花大床照去,直落在床脚那地铺之上。
钟信的睛顺着那被的曲线慢慢向,竟在那丝被的面,看到一只雪白的脚掌。
钟信轻轻从地铺上站起,却没有立即便往里间走。床上的红香锦被摊成了一朵红云,而云彩中裹的人,形修长,在薄被起伏着诱人的线条。
那是秦淮穿书以来,的第一个和老七有关的梦。
钟信莫名便呼一长气。
自己靠在正在渐渐变的四时锦旁,而钟信手里不知举着什么,正在朝自己和那株花树不断的。待雾到尽,自己抬细看,原来老七手里握的似乎并不是素常的那把壶。恍间,竟像是他上的什么东西,还犹自滴着最后的滴来。
他原以为自己在睡中隐约听到的声音,会是床上的嫂发来的,可是当他微微抬起,却只见一床红丝锦被里,裹着一个似乎完全还于熟睡状的妙人。
房间里很静,窗棂中透些初阳的光线,照在室那一幅幅画作上,倒让那些沉静的画面,颇有了几许鲜活的觉。便连那幅艳的并莲,看在尚有些睡惺忪的钟信里,都仿佛变成了两个意满满的青少年。
这个正当壮年的男,睡觉的姿势,竟是秦淮想不到的老实和本分。
昨夜的他,并没有像自己所说的那些打鼾或梦话,而看那一动未动的形状,更不可能有什么夸张的梦游。
那一刻,秦淮只觉梦中的自己浑忽然间变得酥如蜜,瞬间便睁开了睛。
秦淮了睛,慢慢坐直,定睛往那铺上看去。一床夏日的薄被盖着钟信结实的,他仰面躺在地铺之上,面沉稳,呼不紧不慢,眉宇间更是少了日常的拘谨和防备,显得平静而自然。
第52章
秦淮的目光顺着他的脸渐渐向,目,是钟信平稳微凸的结、结实鼓起的前,在薄薄的丝被,正随着呼略有起伏。
上沉睡,而床上的秦淮,却莫名被一个梦惊醒了。
向来在睡眠中也十分警惕的钟信,此刻忽然间睁开了睛。
那衬在红锦缎上的白脚趾,细长柔韧,唤醒
当他睁开睛的时候,那梦里的场景已经化作零零散散的碎片,可是最后定格在脑海里的一幕,却还是记忆犹新。
那一刻,在秦淮脑海里能够想到的,竟是旧年暑假去蒙古草原游玩时,看到的那个号称“草原第一大”的巨型蒙古包。
他很自然地继续朝看去,却在瞬间里猛地睁大了尚还有些惺忪的睛。
这个时候尚还沉睡的嫂,让他稍稍放松了些许,知自己可以趁此机会,赶紧去到里面的洗漱间,好缓解掉掉壮年男在清晨这光景,无法自抑的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