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怜劲正中宋盛的心,他顿时就没了火气,咬牙:“洗!”
陈夏现在酒还没醒,宋盛真没胆让他去洗澡,万一再磕到就惨了。
“陈夏。”宋盛忍无可忍地拉住他,今天他真的太累了,实在没力和陈夏继续闹。
洗过的澡陈夏清醒不少,他打着哈欠就要上床,被宋盛疾手快拉住,“把发。”
这更难受了,一路上里气的呜咽就没停过,听得宋盛心烦意乱,险些闯了红灯。
陈夏的发又细又,天生带卷,缠在宋盛指尖就像是上好的绸缎般柔。陈夏被电风的风得直,仿佛一秒就要睡去,宋盛不得不站在他前面着,到最后陈夏整个人都靠在了宋盛结实的膛上,手还自觉的揪住宋盛的衣服。
“夏夏乖,今天我们不洗了,明天再洗。”
宋盛是提前回来的,并没有通知任何人,因此安安还在陈夏家里,可醉酒的陈夏才不这些。陈夏才哭过不久,鼻音重的很,再加上为了哄孩刻意放轻声音,听起来又又糯,跟声气的安安似得。读几句又停来鼻,就像不听话的孩被罚读书一样。
陈夏捧着杯乖乖喝,喝完把杯还给宋盛,打了个嗝,“再来一瓶!”
宋盛听得心成一片,脑里想的全是些糟糕的东西。一抬才惊觉陈夏已经读完了,正懵懂懂的看着自己,他忙把解酒茶递上,声音是不可察觉的温柔,“渴了吧,来,喝。”
宋盛心里叹气,“我给你。”
陈夏撅了噘嘴,不太乐意,“我困。”
几乎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陈夏才披着浴巾从里面来,浴巾本遮不住多少,他又抬手着湿漉漉的发,面又白又直的双直接暴在宋盛中。
净的乖宝宝陈夏抬着脸瞪他,“要洗香香。”
宋盛听见自己的气声,狼狈地移开。
声哗啦啦的响着,玻璃门被雾气遮掩,陈夏纤细影在里面若隐若现,宋盛克制不住心中渴望,隐忍得指尖都在发抖。
这小醉鬼还当自己喝酒呢!
又给他倒了半杯,宋盛领着人客房,拿睡衣让他换。
一顿折腾来已经过凌晨了,宋盛把人带回自己家里,让他趴在沙发上,自己去厨房泡了解酒茶,顺便看看有没有吃的。
客房里没有浴室,陈夏非常自觉地跑到宋盛房里,清醒的让人怀疑他到底醉没醉。宋盛着的鼻梁发愁,他不敢让陈夏一个人洗澡,可他没那个胆去给陈夏洗澡,只好跟个变态一样站在浴室门守着,可即便是这样,他的也兴奋到不行。
“夏夏?”端着解酒茶来的宋盛发现沙发上没人了,在客厅找了一圈没找到,却看到安安房里开着灯,去一看见陈夏拿着故事书站在床边,正深并茂的讲着故事。
“我不。”喝醉的陈夏叛逆极了,抓着睡衣捂着屁就往浴室挪。
宋盛:“……”
陈夏回过,委屈的两泪汪汪,“你凶我。”
宋盛关上电风,陈夏已经睡着了,闭着乖
等到了医院检查一番才发现刚刚那一摔竟把尾巴骨给磕到了,幸好不是很严重,医生开了外敷的药膏,又嘱咐几句这几天不要多走路,尽量趴着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