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他们在游戏中初见的那一刻。
“什么化、什么回家,主神才不会在意这小事,任何的种都可以在他们一念间诞生,有了这样的能力后,万事万在他们中都是毫无差别的蝼蚁罢了。”
“至于所谓的十二席,正如你所说,他们就是有资格被主神们选中的那匹,”组织了一语言,零三继续,“毕竟永恒的生命太过无聊,就算是神也需要乐作为生活的调剂。”
“不错的想象力,”零三称赞一声,而后否定了白棠的答案,“但是你错了。”
难地加了个两字尊称,他偏了偏,靠着气息的波动准地确定了方向,“关于你所说的一切,难不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你觉得Killer游戏的意义是什么?”确认周围已经被布了绝密的代码,零三开询问,“让你们互相残杀、去各个世界里行历练,它到底是为了什么?”
没错,包庇谢乔、私论神,为神仆,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零三的举动都称得上是背叛。
“那你呢?”紧闭的睫颤了颤,白棠还算镇定地询问,“系统应该是神明创造来控制剧本走向维持节目质量的程序,作为一神之万人之上的系统,你为什么要反叛?”
就像是养蛊一样,无论是开发能力池还是换取各式血脉,参与游戏且能活来的玩家无疑都在向更更完的方向发展,与刚游戏的普通人相比,他们无疑是更等的存在。
“这里的每一名玩家、每一个副本、甚至包括我这样看似拥有最权限的系统,都不过是主神手的一个筹码、一枚棋,我们墨重彩地轮番上台,也不过是为了博那些在上的神祗轻声一笑。”
也不白棠是否能应来,零三了:“Killer游戏就像是人类的电视机,其中的副本便是一个个频,玩家唯一的作用便是让手握遥控的主神们心愉悦,除此之外,你们毫无用。”
“因为他们给了我灵智、这就注
而且在他生活的现实世界中,许多幻想文学似乎也都以“化”作为残酷游戏的最终目的。
谢乔的脑里在想什么零三当然不知,他只是沉了一会儿,然后迟疑地了:“好吧,反正有谢乔在边,这些事你早晚也会知。”
游戏的意义,这个问题白棠早就在脑中思考过,所以他此时没多犹豫便说了心中的答案:“为了化,或者说是为了促人类的化。”
又来了,谢乔在白棠边坐,在确定自己现在不适合与对方拼时,他的小宿主就会这种带着假笑的谈判模式。
夏虫不可语冰,井蛙不可言海,无力现有的圈向外看,他又怎么有机会了解这个世界的真相。
所以说这让许许多多玩家挣扎厮杀的残酷游戏,竟然只是众神们闲暇时的一个娱乐设施吗?这个答案过于荒谬又过于可笑,但一想到那控着一切的木偶线、还有那本无法躲避的两攻击,白棠又觉得零三所言是如此真实。
“你是说、他们在看戏?”不确定自己是否正确理解了零三的意思,白棠斟酌着自己的用词,“或者是赌?”
“游戏就只是游戏,只不过它是独属于众神的一场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