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的一时保护好像给白棠带来了更大的麻烦,谢乔上前想要扰基地的仪,但却被白棠用心音制止来。
[若想他开放过我,那我就要无用、就要平凡,没有价值让人失望的残次品,自然会被奉行英制度的梁研究抛弃。]
虽然那颜淡到接近于无,但经历过几次倒带的白棠还是一就认了那无比熟悉的能量,它就像一个反应灵的警报,时时刻刻提醒着白棠不要妄想越界。
[随你吧,]谢乔一甩衣袖,直接想散去灵来个不见心不烦,
白棠边说边走,俨然是要留在基地继续待去的意思,谢乔看着对方这副不拿自己当回事的样,心忽地生了无端的火气。
[所以你就这么放弃了?]谢乔直勾勾地盯住白棠的睛,一字一顿,[一次不行就百次,百次不行就千次,你白棠什么时候成了这么怕事儿的人了?]
的测试还要不要?”
若不是他手快拦,这会儿白棠的手臂能不能抬起还是两说。
[还是说你本不把之后会发生的事放在心上?]想起第一个副本中白棠淡定放血压制女鬼的场面,谢乔心的那无名火就燃得愈发猛烈,[是了,宿主大人你万事不过心,只要不危及生命,一小伤小痛又算得了什么?]
其实在来白家实验基地的路上,白棠就考虑过车逃跑的可能,可他刚在脑里动了念,天边便现了一层淡淡的黑。
[那也要离得开才行。]任由自己被五号抱上实验台扣上束带,白棠平静地偏对上谢乔的睛,[现在找不到解决那片黑暗的办法,无论我怎样费力改变,得到的结果都只会是倒退重来。]
“给他腾一间专门的实验室,”梁因“唰”地起,“我要亲自研究改造他。”
[你就打算这样认命了?白棠,你不是一直都想离开这里吗?]
明明已经心神相连,他为什么还是猜不透对方此时的心意。
“,为什么不?”梁因专注地盯住白棠白里透粉的手心,“他为什么不会受伤呢?刚刚血的时候明明很顺利地扎了去……”
一直稳胜券甚至有些在上的妖刀完全没了平日里的优雅得,他看着无动于衷的白棠,一次产生了要把对方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在想什么的念。
[梁因这人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疯,他对一切超常理的人都有着异常执着的兴趣,如果因为我又引起了机痪,他不仅不会害怕,反而还会更变本加厉地想要研究我。]
为了不让失去力量的白棠受到伤害,他不顾灵受损从那片无边无际的黑暗逃了回来,可还没等他回过神,一睁就看到了“自残式攻击”的对方。
这就是白棠上一世成功离开基地的原因,梁因研究的药剂迟迟不能在他上奏效,而以白棠为样本研究的各式生药剂也已趋于稳定,再加上当时白家又送来了一批年轻且特殊的实验,他这个没了用的小白鼠自然会被对方毫不留地一脚踢开。
[这不关你的事,]白棠镇定地被梁因牵着向前,微红的眶成了他最好的伪装,那让白棠看起来真的像一个被母亲抛弃的可怜鬼,[无论受没受伤,他都会找到理由去研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