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持续了很久,一直到江定宇脸都憋红了,舒柏瀚才他的唇角,依依不舍坐回原位。
江定宇这回倒是乖乖闭嘴了。他知舒柏瀚话里认真的程度。
「而且,不那样叫,还能怎麽叫?」
还没思索解决办法,凌凯就开了门。三个人就在这样诡谲的气氛见面了。
「小宇,我人也被你架来了,还不告诉我要去哪吗?」舒柏瀚一边问,手也不规矩地摸上江定宇的耳垂。
还在一雾的状况,舒柏瀚就被江定宇一把推上副驾驶座。难得由江定宇开车,舒柏瀚倒是抓紧机会光明正大看着江定宇。江定宇的开车风格和舒柏瀚很不相同,不会猛地踩煞车,转弯也转得四平八稳,不会让乘客被甩得贴在车窗上,遇上恶劣的驾驶,也心平气和地礼让对方。舒适,安稳,就像他给人的觉。
凌凯本人不在场的时候或许还能这麽称呼,但是到了凌凯家门,江定宇开始担心见面时该怎麽办。
哼,原来他还不知是我。
「嗯。阿凯说只听过你声音,所以趁着这次机会,大家认识一。」
被吻的人还呆在那,舒柏瀚却是不满地开,「别那麽亲密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你…你在想什麽啊,光天化日之,车窗还是透明的,被人看见怎麽办?」江定宇有些慌张,往前後看了看,确认四周没人在注意他们。
会让我生气的地方?会是哪里?
「他是我朋友啊,这哪有什麽?」
总不能当着他的面还叫他凌先生吧?多怪啊?
「你要再叫一次我就再吻。」舒柏瀚恶狠狠地说。
瀚睡到午才悠悠转醒,一起床就被江定宇促着漱洗换装。问了几次这是要嘛,江定宇也不回答,让舒柏瀚只能照着令行动。
「阿凯找我们去他新家,说招待我们吃饭。」
话还没说完,剩的字句就被堵在两人的唇间。舒柏瀚突然就扶住椅背,用路边发的房屋广告单挡住两人的脸,烈地吻了江定宇。
敌明我暗,舒柏瀚顿时有种占了优势的觉。虽然对方明明没有任何开战的意思。
「嗯,说说看。」
终於会意到男人是在吃醋,江定宇脸颊又更红了。
在一间果行门停,江定宇去挑了礼盒,舒柏瀚这才明白他们似乎是要去谁家作客。
一路开到凌凯家的途中,偶尔再提到凌凯,江定宇都很守本分地说着凌先生怎样怎样的。舒柏瀚听着也是一脸很满意的表。
「…你们还连络?」舒柏瀚的气不善,有种风雨来的阴沉。
「…叫他凌先生。」舒柏瀚脑里飞快转过几个代名词,最终还是选了最客气的这个。
舒柏瀚盯着江定宇的表,像是在确认什麽,然後才压心的嫉妒,「你说我们?他也找了我?」
「阿凯还说…」
就那个病鬼?
「你要我叫阿凯凌先生?」江定宇没想过舒柏瀚会有这麽的独占,不禁为这样的孩气到好笑。而且,这样的舒柏瀚竟然有…可。
没得到答覆,突然又是对方的脸在前放大,然後,唇上又是温的。竟然又被吻了。
江定宇却好像有心虚,竟然没拍开舒柏瀚的手,「…说了你不能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