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晚上，江定宇依约去了十三楼，凌凯已经准备不少啤酒小菜在等他。和凌凯一边聊一边喝，在这样的开心气氛之，江定宇渐渐就忘了前一晚和舒柏瀚之间的不愉快。正当两人聊到大学时代发生的趣事时，江定宇突然从凌凯家的落地窗看到外面远方在施放烟火。

「我以为你和你男朋友

江定宇完全没有绪，虽然想安抚对方，却也不觉得自己错了什麽。

江定宇不想说谎，也不觉得有说谎的必要，想了一还是诚实地说：「我和凌凯要一起吃晚餐。」

「咦？你是真的不知吗？」凌凯充满惊讶的问他。

想了很久，江定宇最後也只能得到这样的结论。

但是江定宇只当他是因为想和他待在一起的希望落空才现这种表，「嗯…是啊。」江定宇犹豫着该不该说实话。

「也对，你大学时期就是这样的人。不过那时候没有人，不会在意这种日是当然的，现在你是个有男朋友的人了，好歹该花心思吧？难怪你那麽轻易就能说要和我约在今天。」凌凯一副拿他没辙的模样。

「就因为这样？你就答应他明天晚上要和他吃饭？」舒柏瀚隐隐散发着怒气。

舒柏瀚脸上表一冷淡来，「跟十三楼那个家伙？约在明天晚上？」

舒柏瀚听了他的回答，只是看着他，看了好久，然後叹了一气。

舒柏瀚已经发现江定宇奇怪的态度：「怎麽了？是什麽事？」

「小宇，你明天晚上没事吧？」舒柏瀚本来安静地着菸，过了半个多小时突然开问。

原来，只有我当一回事吗？

「柏瀚？到底怎麽了？」

「什麽叫就因为这样？凌凯是我很好的朋友，这不是一件＂就这样＂的事，时间也是我订的，因为我明天晚上刚好有空。如果你想跟我约，我们有的是时间不是吗？」江定宇不懂，明明两人也常常见面，挪一个晚上和朋友吃饭应该不是那麽严重的事。

为什麽柏瀚会现这样的反应？

「嗯，因为凌凯要搬家了，所以找我去他家吃顿饭，只是这样而已。」江定宇试着想让舒柏瀚放心。他知每当事牵扯到凌凯时，舒柏瀚好像就会变得很不冷静。

「今天是什麽日？竟然有人在放烟火？」

「…你有计画？是很重要的事吗？」从这句话可以听来舒柏瀚有些失望。

江定宇摇摇，「反正还不就是神明生日巡之类的，我从来也搞不清楚这种事。」这时候江定宇还以为今天是某个宗教意义上的节日。

江定宇突然想到几天前自己说要约在今天，凌凯的确很怀疑地一再和他确认。

「明天…明天我有约。怎麽了吗？」江定宇想起过两天就是凌凯要搬家的日，两人说好明天晚上要聚一聚。本来也想过要带舒柏瀚一起去，顺便介绍他们认识，不过仔细一想，凌凯或许会觉得尴尬，依舒柏瀚的个八成也不会答应，而且很可能连带不让自己去，最後江定宇决定独自赴约。

说不定柏瀚是在耍小脾气，也许过两天就没事了吧。

「我累了，先回家了。」舒柏瀚也不回，话说完就真的走了。

舒柏瀚没再多说什麽，却是起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