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起来似乎是有些痛苦,江定宇只能猜测他兴许是遇上了无力解决的难题,所以才这麽心烦意乱。他伸chu手,想要抚平舒柏瀚紧皱的眉tou,一摸上去,舒柏瀚就像是吓了一tiao,停xia来看着他。
「抱歉…我只是,只是想帮你放轻松…」
舒柏瀚深不见底的yan眸直盯着他,看了很久很久,久到四周一切好像都静止了,江定宇甚至连呼xi都屏住。然後,他听见舒柏瀚很轻很轻地叹了一kou气。
「我才抱歉。你吓到了吧?」
舒柏瀚突然之间好像恢复了理智,他低xiashentian着江定宇被咬破的嘴唇:「怎麽不chu声让我知dao我zuo得过分了?傻zi,这样把自己的唇咬着,上面也见血,xia面也见血,会比较好吗?」
江定宇摇摇tou。他熟悉的舒柏瀚好像回来了。
「抱歉nong伤你了。我只是,有些心烦。」舒柏瀚没有解释原因,只是带着歉意这麽说。
後来,舒柏瀚非常客气压抑地替自己和江定宇用手发xie,期间还不断小心翼翼照顾着江定宇的gan受,像是在弥补自己刚刚的过错,结束後,还让江定宇趴在床上给他cashen上药。
江定宇想问他心烦的原因,却不知dao他们这样的关系到底能不能开kou。他转过tou,看着舒柏瀚坐在旁边,从衬衫kou袋里掏chu菸盒。
突然之间,他好像明白了什麽。他伸手抢过那个菸盒,chouchu一gen菸仔细看着。
「柏瀚,是你吗?」
「…」
「那个连续四天都来我家门kou的人,不是凌凯,是你吧?」江定宇说到後来已经差不多确定了。
舒柏瀚低垂着yan,没有看他,也没有回答。
「刚刚为什麽不说?」
「刚刚…你的表qing,很期待。期待那个人是他。你在等他,我要怎麽说chukou,其实是我。」
「不是这样的。因为那些菸tou,那是凌凯习惯chou的牌zi,我才一直以为是他。如果知dao是你在等,我也会ma上来找你的…」江定宇想解释清楚。
「没关系。我懂。」舒柏瀚打断江定宇的解释。他不确定自己到底要以什麽shen分,或者说,能以什麽shen分去听。更何况,听到他最後说的那一句,其实舒柏瀚已经觉得够了。
「那,为什麽不告诉我你在找我?你有我的手机号码啊,也可以留张字条给我,为什麽只是在门kou等,然後就离开?」江定宇的心里充满疑惑,不懂这到底是什麽qing况。
「我有个东西,想给你,但是,不想先告诉你。」舒柏瀚有些yu言又止。
嗯?是要给我惊喜的意思吗?
「那,现在能给吗?」
「…你想要吗?」
「嗯,虽然还不知dao是什麽东西,不过,我想要。可以给我吗?」江定宇说得温和真诚。
舒柏瀚看起来有些犹豫,好像是在zuo什麽重大的决定,又像是不知dao该怎麽办,最後终於把地上的西装ku捡起来,手伸jinkou袋里tou,再伸chu来时,是握成一个拳tou的样zi。
「?」江定宇不明所以,却还是伸chu手掌要接。
拳tou在他手上停留了五秒钟,然後才终於松开。
落在掌心的,是一串单支的钥匙。
「这是?」
「…是钥匙。」舒柏瀚竟然难得地像是在紧张。
「是…你家的吗?」既然舒柏瀚不说明,江定宇只好自己猜。
「废话。不然是你家的吗?」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