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步一转,指尖划过几本书册,最后一节红穗。
长生被噎住,半晌才扶额看他,无奈:“将若啊……”
后一阵细碎,将若回,在看到他时微微诧异。
他敛眉,将书册藏在衣袖中,随后要了玄牌,离开了麒麟阁。
“你在找我?”
将若剥开荔枝,顺递给了他,“要我吗?”
“长生……”
长生拍了拍他肩膀,解释:“月祭是界最庄重的一个祭祀典礼,这个时间上,几乎所有界人士都会聚集在幻月台,而后由十大长老选的大祭司在幻月台‘逐照之舞’,上系君,普万。”
白骨枯中,阴风阵阵,尽已经用过一次术法,可将若还有有些昏眩,短暂恢复后,他才惊觉:长生不见了!
朱砂笔落着‘焚’二字,格外醒目。
将若闻言,心中不是滋味,他什么时候又和界扯上关系了?自己又没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在界当值,长生这猜想委实不合逻辑。
赤红的大地泛着腥臭,黑鸦在白骨枯中没。将若一手扶着树,晃了晃,心这‘缩地兼程’实在是弊端太多,以后可不能再用了。
“嗯。”
“你不知?”长生看他,难以置信,“我当你和界很熟呢?”
长生折枯枝,在手中把玩,黑的袍略显宽大,将若第一次如此仔细地瞧他,这才发觉他以往虽对着自己笑,但清澈的桃花中往往带着些许戏谑,更多时候淡淡看人,却有温。
回来时,将若正躺在枫树剥荔枝吃,那荔枝看起来便鲜多汁,长生二话没说就坐在了他侧。
“左右我也闲来无事,何不帮帮你,也落得个人,何况界的路我还是很熟的。”
“长生!”
“查到什么了?”
“无迹可寻。”长生吞了一荔枝,一手托腮,闷得发慌,“不过我可能要去一趟界。”
烈而悲伤的曼珠沙华盛开,满月光辉铺洒,整个界都有些看不真切。
长生一合掌,挑眉看他,“聪明!”
能不能别死抓着他的‘路痴’属不放,很丢人的。
将若忍不住又看了他一,认真:“像。”
将若脚一顿,迟疑:“你方才说……这是个接近君的好机会?”
“是啊。”
长生掀开衣帽,居临地看着他,笑问:“如何?装的像不像?”
长生嘴角上扬,笑意写在底,随后勾勾手指,带着人往里面走,“今日可来巧了,界正在行月祭,这是个接近君的好机会。”
他面不解,试探:“扮演大祭司?”
☆、逐照之舞(一)
“月祭?”
将若:“很丢人吗?”
天空血红,大地火。
作者有话要说: 女装大佬,瞎走路
长生哭笑不得,翘了个,倾看他,“这你也要凑凑闹?”
可不是嘛,一黑衣,墨发辫束,红的穗垂落,再加上嘴角那一抹似有若无的邪笑,谁能想到面前的人本是九重天上霁月清风般的神君。
将若扶额,先不说他怎么能偷到大祭司来换,就那什么‘逐照之舞’,这个是要在大庭广众之要的,长生也不怕被人揭穿吗?
两人相视一笑,将余的荔枝分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