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站住!”寻致远冲着林暄大喊。见对方并不停步,他也顾不上吃晚饭了,抓起电瓶车钥匙装袋,对沈殊说:“老鼠,我有事失陪了,你不用等我,自己吃完饭先回去就行,如果我迟到了,你帮我给老师解释一,就说我车扎带去补了。”
“分了。没意思。”林暄试着推开寻致远的手,却无奈对方攥的格外用力。
“那和我一起吃怎么样?”寻致远挑眉。
“我说过我只当你是朋友!”林暄不愿意面对,使劲挣扎着想从寻致远手中脱。
“呦呵,我这儿什么都没说呢,你倒先心虚了。”寻致远暗中加力,他觉得自己早已经仁至义尽了,他一直在给林暄机会,可对方却一次次践踏他容忍的底线,既然如此,那不妨今天把话都说开。
“什么朋友是像你我这样的?你删我QQ,删我微信,删我评论,对我锁空间,尽决绝事。你现在竟然还能告诉我说你当我是你的朋友?”寻致远想到一直以来的委屈,有种想哭的冲动。林暄不回答他
“我没有!”林暄终于绷不住了,大喊声。随即,全脱力似的悄声说:“你说过你不会轻易和不熟的人一起吃饭,你和他不只是一起来吃饭,还共同了一份砂锅,你还主动给他盛面,你们的关系很不一般吧?”
“那你这是吃醋了?妒忌了?”不知为何,寻致远却不想解释,任由林暄误解。
寻致远登时心火起:怎么,现如今是在同一家店吃面都吃不得了?林暄能在QQ上指责他胡思乱想,那他寻致远还真想问问到底是谁心怀鬼胎!
寻致远觉得有一丝压抑,最终狠心来,决定就趁今天彻底把所有未解谜题都讨个答案来,于是他再次抓住了林暄的衣襟,问:“那我今天还就一定要问你了,你到底当我是什么?”
听到这里,寻致远简直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觉得林暄的想象力未免也太丰富了。他确实不喜和不熟的人一起吃饭,但沈殊既是二转学后帮他适应新环境的同桌,又是如今复读时与他共同努力的战友,是他打心里很珍重的好兄弟,一起吃顿饭并无不妥。至于合一份砂锅的理由,各自单人锅的话都吃不了,合双人锅还能省几块钱。而盛面就纯粹是林暄的误解了,沈殊的位置距离碗柜更近,所以他取了两套餐放在桌上,寻致远当时只是在给自己盛。
“朋友。”林暄暗自咬牙,迫自己直视寻致远,对方清澈的神使得他心中有些发抖。
林暄难以忍受心中的煎熬,用力甩开寻致远的手,故作冷漠:“你这样有意思吗?你说你有喜的人,你的深不是对我,你不喜我;那既然这样,你喜谁你就去找他啊,他不喜你那你就想办法让他喜你,你不喜我嘛还非得问我的想法?你一定要将我们到连朋友都不成吗?”
寻致远疾跑几步追上林暄,抬手抓住了他的衣襟,讥讽:“怎么?没女朋友在边,连面都吃不去了?”
“是朋友?还是男朋友?”寻致远故意文字游戏。见林暄四乱看仍然闭不言,他忍不住继续讽刺:“和我一起吃个饭就意味着关系不正常了?那你以前主动邀约我那么多次,你自己的逻辑来推断的话,你是不是早就和我关系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