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买卖”指的就是贩毒。

“是！”罗家楠应声，“对了，儿，这案庄组长他们搀和么？”

“和毒贩有关，份存疑，要么是为了洗白案底换份，要么就只有卧底能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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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不，但我得提醒你，罗家楠，如果成立专案组联合行动，你给老把那狗脾气收起来，再敢和缉毒的同僚起冲突，我替卫东师兄教训你！”

“这小一来，就把金山手在夜店里卖药的给清了。”钳边剥小龙虾边说，“您知他到什么份上么？明光广场后面那个最大的一代佳人，多少年了都没人敢往里串货。这周大国拎着整整一旅行包的现金往经理桌上一砸，告诉他要么收钱，以后对场里的事睁一只闭一只，要么等着瞧好戏。”

陈飞当然记得。为了保护罗家楠的份不外，那张新份证从信息录到制作全是他亲手完成。

当然喝酒不能误正事，罗家楠之前就叮嘱老B给多扫听有关周大国的消息，老B为此特意叫来个跟周大国打过交的仔。这仔外号“钳”，据老B说溜门撬锁的功夫一绝。

“儿。”罗家楠抓了抓脑袋，“还有一种况，您还记得当初派我去卧底的时候，给了我一张新份证么？”

“这样，两个调查方向。”陈飞沉思片刻后拍板，“老赵，你和苗红追卧底这条线，清楚这张份证到底是哪来的。罗家楠，你还是先仇杀方向追踪，有任何线索及时汇报。”

陈飞。“嗯，这几年是没有，但以前真抓过。一张份证两千，那混靠这个挣了好几百万，害我们抓人抓到手。”

“这我们祈老师。”罗家楠替他介绍。

赵平生说：“我认为小罗说的有理，如果是卧底份暴，那么被杀也合合理。”

了班罗家楠直接奔老B那，连吃晚饭带打听线索。祈铭晚餐吃素，上次来这的时候老B就注意到，他吃了苗红给剥的那一尾小龙虾后就只朝素菜筷。今儿个瞧见他来，老B赶紧亲自厨炒了俩素菜给端上来，并祭一瓶陈年佳酿和他们分享。

钳又冲祈铭恭敬地喊：“老师好。”

“要说十多年前一假份还不是什么难事，可现在全国联网，能在公安的系统里查到，说明这张份证肯定是真的。”赵平生拿着资料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可统共就那么几页，看破了纸也瞧不什么花样，“不排除有黑警为这些犯罪分提供便利。”

“儿，您真行，跟我爸一个鼻孔气。”罗家楠不满地翻翻睛。

钳刚一坐，老B朝罗家楠挥挥手说：“叫楠哥。”

祈铭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但于礼貌，他还是向人家致意。

“楠哥。”钳恭敬地冲罗家楠了，然后他看向祈铭，“这位是……”

听到这话，赵平生意味深长地看了陈飞一。

把赵平生喊独立办公间。

几酒肚，钳抹抹嘴打开话匣：“这周大国真是个不怕死的青，别说咱们市，就东南几省谁不知那买卖归金山说了算？”

罗家楠递给他一烟。“继续。”

“所以，你认为死者有可能是个卧底？”陈飞用询问的目光看向罗家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