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铭摇摇,沉默片刻后抬看着罗家楠,说:“刚才……谢谢你。”
“伤我就不打麻药了,你忍忍。”
“说说看。”
“甭客气,又不是替你挡弹。再说了,就真是弹,我也不能瞧着你死。”罗家楠抬手捂住贴着纱布的位置,那地方一一的疼,“这一也算没白挨,人都清走了不是?”
合线拉扯的锐痛迫使罗家楠本能地了一声,浑瞬间遍布一层冷汗,放在膝盖的上手也猛地攥握成拳。祈铭见状摸手帕他手里,一脸“哭吧没人嫌你丢人”的表盯着他。
“回局里,我有个想法需要证实。”
祈铭环顾着空的大厅,看到保洁员正在清扫那些人遗留来的垃圾。
刚才但凡还有其他办法罗家楠也不会拿脑袋去接,要不这瓶就得摔祈铭上。
“什么想法?”
“回局里说
“屁大伤,打什么麻药,要我说都不用。”
“放心,祈老师,我转科时在急诊外科清创室里待过。”夏勇辉站到祈铭刚刚站的位置上,抬手住罗家楠的后脑微微压低,“罗警官,得先刮掉伤周围的发,不用担心,很快就会长来。”
“门就车里,没事儿。”罗家楠没伸手,只是无所谓地耸了肩,“你怎么样?刚没伤着吧?”
“没事儿,我之前还刮过光来着。”罗家楠咧嘴笑笑。他看了祈铭,注意到对方脸不太正常,就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以示安心。
看着夏勇辉要针,祈铭突然言阻止:“侧起针疼痛更剧烈,就正常,男人不用怕留疤。”
“叫个外科的来。”祈铭用不信任的光看着他。
夏勇辉拿过合包,但却没给祈铭。“我来合,祈老师,您不是医院的医生,动针不符合规定。”
“那不行,伤愈合慢容易造成染。”夏勇辉细致地刮去伤周围的发,然后撕开合包用镊夹好针,“我从侧起针,不会留明显疤痕。”
夏勇辉一共了三针,尽祈铭对他依旧没什么好但也必须承认,作为一位科大夫,夏勇辉的创合技术却是相当过,收针打结时尤为利落。
被堵成菜市场的急诊大厅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人都被带派所去了,想必今天那些民警同僚又得彻夜加班。罗家楠看外套上沾的血八成是洗不掉了,脱来卷吧卷吧扔垃圾桶里。
在民警那录供时,罗家楠听说打他的是张晓华的亲哥,便表示不准备向打人者提起人伤害的指控,只要把那孙规定关够十五天就行。夏勇辉要他去拍CT以确认没造成颅脑损伤也被他拒绝了。这不是他脑袋上第一次挨啤酒瓶了,大概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脑海中忽然闪过个念,祈铭目光凝重地看向夏勇辉。
“现在去哪?回家?”罗家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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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张脸。祈铭清创时发现伤需要合,转跟夏勇辉要无菌合包。
等等。
祈铭走到他边,看他只穿了件衬衫就把自己的外套递过去。“外有风,套上。”
“有关冯文玥的案。”
“小夏大夫,祈老师说的对,我这浑上的疤多了去了,不在乎上这——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