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你有关唐建孝的事了么?”祈铭反问,并且没给罗家楠解释的机会,“我睛有病可听力没问题,他问的是‘确定是自杀么’!”
“我一个科大夫,比不了外科同僚们的手术刀。”夏勇辉笑着摇摇,“哦,还有件事,冯护士长的案怎么样了?确定是自杀么?”
“哇哦,这还真是安到我了。”罗家楠巴巴地笑着,“看起来我要是被你谋杀了,怎么着也
“不敢当,只求不丢长辈的颜面。”
“夏大夫是学中医的?”祈铭问。
“案调查展能向无关人员透?”祈铭斜了他一。
“还没有,不过你之前给的线索我们查了,肯定不是那个人,他有不在场证――”
“诶!这个我特别理解。”罗家楠了句嘴,“我们家三代从警,我要是敢犯错误,不用等局里理我爸就得先把我打残了。”
罗家楠词穷。好吧,就算他不专业,可祈铭也没必要跟个炮仗似的一就着吧?都是学医的,看看人家小夏大夫,温和又贴,那才是患者心目中的白衣天使。
“我的意思是,还是法医办的尸检台比较合适你这样的英。”
“从中医角度发,罗警官说的也没错。”夏勇辉注意到那俩人的神在空气中交战,赶紧言打圆场,“肝胃郁,东西吃去不舒服,也算消化不良。”
祈铭转脸用“你凑什么闹”的神看向罗家楠。
“罗家楠!开车门!”
“你挖苦我。”
“祖父和父亲都是中医,我是学西医临床的。”夏勇辉注意到祈铭用审视的目光观察自己便冲对方微微一笑。
祈铭瞪起睛:“什么意思?”
回去的路上,罗家楠隐隐觉到祈铭上散发不悦的气息。“你刚才嘛对人小夏大夫那态度?”他问。夏勇辉被祈铭一声断喝吓得脸都变了,得罗家楠也尴尬。
“幸亏你当法医了。”罗家楠小声嘀咕了一句。也就祈铭没当医生,要不冲这脾气,没病的也得给吓病来。
面提他么?
“岂敢岂敢,你们法医动不动就来套系列,老韩那本我都活不过去,再加上你,我这以后觉都不敢睡。”
“三代从医,自小受到熏陶,夏大夫必然是同僚中的翘楚。”
罗家楠据理力争:“他提供的线索,怎么就成无关人员了?”
后来夏勇辉问祈铭的问题似乎很浅显,罗家楠看来祈铭有些不耐烦,一顿饭吃得要多别扭有多别扭。他借上厕所悄悄把帐结了,被夏勇辉发现之后一个劲埋怨,说这样更是欠人,次还得去更级的地方请他吃饭。
祈铭的声音隔着十几米远传来,刀锋般地截断他的话语。
在地停车场分别时,罗家楠和夏勇辉礼节地握了手。“就当交个朋友,小夏大夫,我这人也崇拜医生的,你们都是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
算你有自知之明。祈铭勾了勾嘴角,说:“法医学鼻祖埃德蒙・罗卡曾说过,‘每次接都会留痕迹’,所以,就算是经验再丰富的法医也不可能制造所谓的‘完谋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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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家楠激地望向夏勇辉。瞧人家这医生当的,说来的话听着多舒心。他考虑祈铭大概是跟尸待太久的缘故,缺乏与活人沟通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