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陆续上桌,夏勇辉问:“罗警官不来酒?”
“不了不了,等会还得开车。”罗家楠一边咂摸着嘴里挥之不去的腥味一边挤个笑。
独的个,无论别都有可能会产生引。”
祈铭本没接菜单,只是冷淡地对服务员说:“果沙拉,别放沙拉酱。”
脱去白大褂换上休闲装的夏勇辉看上去年轻了好几岁。将两人带订好的包间,落座后夏勇辉示意服务员把菜单递给祈铭。“祈老师,您看喜吃什么,随意。”
“俗称鱼腥草,云贵川三地吃的比较多。”祈铭回答他。
罗家楠意识地蜷起被烟熏黄的手指,笑一声:“准备戒了,哈哈。”
“我在你家饭桌上科普这个嘛?”
罗家楠只吃了一凉拌折耳就赶紧拿茶给冲了去。这什么玩意啊?腥了吧唧的跟吃草似的,是人吃的东西么!当然他家教好,不会在饭桌上把真心话说来,要不就把现在往盘里伸筷的那俩给一起骂了——祈铭和夏勇辉都吃得毫无心理障碍。
罗家楠朝站在餐厅门等他们的夏勇辉猛招手,成功回避了话题。
罗家楠从菜谱上挪开睛,问祈铭:“折耳是什么?”
“队长安排我接送祈老师上班,我得保证完成任务。”罗家楠说着,冲祈铭挤了睛。
“你也过民警?”夏勇辉放茶壶,专注地和罗家楠聊天,似乎忘了有祈铭这个大活人的存在。
就是以后不能再说除了人肉啥都吃了,罗家楠暗搓搓地想着,从这一秒起,折耳妥妥被列黑名单。要说当年警校学测跑五千米的时候谁要追在后面他吃这个,他保准蹿得比他妈兔还快。
“折耳是好东西,清咽利。”夏勇辉接话,“罗警官,你烟是吧?等试试,明天早起咙不会积痰。”
“为人民服务,学职第一句都是这个。”罗家楠轻敲桌面以示谢,“其实民警才是最辛苦的,我们当刑警的除了危险一,其他都比在基层。”
“我是毕业前就分局实习了,现在一般公务员考试过
“这样啊,那再来个凉拌折耳,就是不知祈老师吃不吃的习惯那个味。”夏勇辉冲祈铭笑笑。祈铭抬看向对方,问:“夏大夫是四川人?”
“打住,您等我吃完饭再上课行么?”罗家楠一脸生无可恋的表,“对了,回去我家您可别在饭桌上科普,我爸我妈不懂这个。”
夏勇辉神一亮:“祈老师猜得真准,家父祖籍四川,我是在本地生的。”
祈铭愈发觉得罗家楠这是来相亲的了。之前罗家楠在老B那就着小龙虾喝了半箱雪津,还没离开桌呢代驾都叫好了。但紧跟着罗家楠的话又让他收起了目光中的质疑——
“当警察很辛苦吧?”夏勇辉端起茶壶给罗家楠的杯里续上,“我在急诊值夜班的时候,经常能看到警察半夜送人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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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总之就是……啊!小夏大夫!”
瞧着罗家楠那副要和不良习惯划清界限的德行,祈铭偏翻了个白——这是来相亲呐?
“那个,服务员,菜单给我。”罗家楠跟在后面打圆场,“小夏大夫,我们祈老师晚上只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