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救不了活着的人,你就决定和死人作伴了?”
“你这么――”罗家楠本来想说“”的,话到一半生咽去――祈铭的三个博士学位让他肃然起敬。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他在警校拿过擒拿格斗比赛第一名的事儿往人家三个博士学位前一摆简直黯然失。
这什么脑,畸形血闹的么?罗家楠有对自己到抱歉了――人和人的差距要不要这么大啊!
能就会死在我手里。”
“二十九,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祈铭无所谓地摆摆手,“我十六岁上大学,学分够了就可以读研究生、博士。这三个学科的专业课有交叉,很多学分不用重新拿,况且博士学位主要还是看论文。我实经验多,导师挑不病。”
“这里是我的家,落叶归,就算
“一开始没有,我转攻诊断医学,同期拿到心理学博士学位。”
“后面的故事,用现行的话来说就是狗血了。”祈铭的脸上终于绽笑容,他不是故意害罗家楠掉坑里的,真是没来得及,“死者新换的床单中有一种合成染料对他致,所以其实他是在睡梦中死去的。家属把厂商告上法庭,获得了一千两百多万的赔偿。”
祈铭意识地抬手住留疤痕的位置。
“是的。”祈铭,“从那时起就经常有保险公司的理赔员、死者家属以及警方邀请我去协助调查。后来我就想,既然不能救活人的命,那么替尸说话、昭雪亡者的冤也是项挑战,所以又去拿了个法医学博士的学位。”
当然他不是嫉妒祈铭,脑瓜聪明是老天爷赏饭吃。心的波澜迅速归于平静,罗家楠问:“你嘛来市局当顾问,去省厅或者更级的地方也完全没问题啊。”
“早说不行啊?”被祈铭拽起来,罗家楠边抱怨边拍土,可他其实关注还在案上,“那是谋杀啊,还是死者不小心误致的东西?”
“金啊?”罗家楠问完还在心里换算了一折合成人民币是多少。
祈铭当然不知罗家楠心的呐喊,继续说:“我第一次接到法医这个领域,是为警方的一起案件死因鉴定。死者有哮,警局法医办给结果是死于呼窒息,这符合哮发病的特征。但警察的调查所得是,死者发病时手边的呼是满的,他们认为这起案件没那么简单,甚至怀疑是谋杀。”
“三个博士学位!你超人啊?”罗家楠震惊地瞪着祈铭,“你今年到底多大了?”
罗家楠“咕咚”一坐地上了。
“坑。”祈铭陈述完毕。
“……”
要不是路窄,罗家楠倒很想给对方一个安的拥抱。思来想去他还是作罢,毕竟祈铭自尊心那么重,要是让对方觉得自己是在可怜他,这又是个糟心事。
“我检测到死者血的免疫球白过,便提死因不是突发哮而是过休克的假设,因为的呼有可能是过的一种症状。而且尸发现的时间在死亡二十四小时后,法医将过产生的肤反应误认为是尸斑,我们通过检测证实了这一。”祈铭说着,低看向罗家楠脚,提醒:“后面有个――”
“然后呢?”一听案罗家楠就来了兴趣,转边听边倒着走,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