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同恋不但意味着他喜的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意味着同之间的行为,他要被周海权……
只是觉得有羡慕和失落而已,本来周海权这样的优质攻,他也没过多的幻想。他觉得既然已经知了真相,自己再夹在中间就不大合适了。自己得不到的便不希望朋友得到,他倒不至于这么狭隘,便想着如何来……周海权这样的优秀男人可以不喜他,但他绝对也不能接受对方讨厌自己。电灯泡也要有才行。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日落时分了,周海权提议吃了晚饭再上去,赵之兰说他都不饿了,就想睡觉。
肖遥就说:“我也不饿了,你自己去吃吧。”
“你什么?”他立堵着门,不肯让周海权来。
真的和男人谈恋,他真没想过。可能他在另一个社会环境里长大的,即便如今生活的这个世界,同婚姻已经见怪不怪,但对于他来说,同恋依旧有着某种禁忌和畏惧。
肖遥不肯,说:“我要洗澡。”
他真的喜上了周海权么?
说真的,他一个人的话还真没什么地方去,他法语不行,就会简单说两句。
周海权说:“那就算了,酒店其实也可以餐,就是比较简单。”
他觉得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他周海权的可能不大,大概率是被的命。毕竟几次交锋,只要周海权想要怎么着他,他压翻的机会都没有。
细长,但并不算单薄,骨肉匀称,肤腻,肤白,看来看去,都是受的材。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膛,又摸了摸腰,大概是乾旦唱的久了,总觉得自己跟从前有些不一样了。
肖遥立关上了门,去椅上坐,却没有去洗澡,而是在椅背上趴了好一会。
周海权低声说:“我跟你说说话,又不别的。”
他们三个各自回房去了,赵之兰最先了房间,他去之后,肖遥便开他这边的门,人刚去,后就有人跟了来,他回一看,是周海权。
这世上
赵之兰一听就有些心动,但看了看前副驾驶坐着的周海权,便说:“明天再说吧……”
和刚穿过来的时候不一样的是,他如今已经和这副完全为一了,不像刚开始照镜的时候,觉得那么陌生,现在照镜,觉得就是自己,他不是陈遇,他是肖遥了。
一想到这个,他就浑燥,又臊又畏惧,又排斥,又带着隐隐的兴奋,说不来的一种觉。
肖遥心乱如麻,不说不行,也不说行。周海权就后退了去,说:“那我等一个小时再过来。”
肖遥还不知,说:“那明天我们去坐游船游纳河吧?”
他还是觉得有些迷惑,在看之前,他真的几乎没有接过同这些东西,在成为肖遥之前,他也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和同恋产生什么关联。无知让人畏惧,社会是这样,个人也是这样,对他来说,这是个熟悉又完全陌生的世界。
于是从迪士尼回去的路上,他就一直一副萎靡不振劳累过度的模样,说:“这两天都要累断了,明天我不想门了,你跟周总去逛吧。”
肖遥叹了一气,起来去了浴室,脱光了衣服站在镜前,看了看他的。
“那我等会来?”周海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