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周海权就是不肯撒开他,一直抓着他的手,脸红扑扑的,明显比上次要烧的厉害,所以说话都开始糊不清,肖遥只好说:“你放心,我自己的房间,我又跑不了。”
回来的时候他喊周海权起来吃药,连喊了好几声周海权都没动静,可把他吓坏了。他都打算去叫人了,周海权才睁开了睛,茫茫地看了他一,说:“怎么才回来。”
“冷,你陪我睡。”周海权说。
周海权这才松开了他,肖遥帮他盖好被,这才匆匆了门,去诊所买了退烧片,回来的路上雪已经大了,他走到一个路的时候朝周海荣住的客栈看了一,心想周海荣也不知怎么样了。
“我是病了,我病膏肓了。”他踩着自己亲弟弟的,踮脚去贪婪地舐本不属于他的蜜。可是这蜜好甜啊,甜的让人心里发慌,发胀,他还从没有吃过这么甜的蜜啊,肖遥就是他的蜜,病了好啊,病了没了神志,就可以全凭本能去吃,什么理啊,德啊,良心啊,都不如这一的酣畅,他就去亲肖遥的耳朵,说,“肖遥啊,你看看我变成什么德行了。”
“你病了,”肖遥说,“你先松开。”
还真会想。
周海权沉默了一会,闭上睛说:“才发现你这人很坏。
他就拉了椅,在床边坐。周海权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便侧过来,问他说:“你为什么不喜我?”
其实他说别的原因都还好,比如周海权的长相他不喜,或者不喜他的格,因为周海权也知自己长的不如弟弟帅气,格也沉闷,不如他弟弟会哄人。偏偏肖遥说的原因是不喜男人。
我走到这一步的,我的心肝都是被你掏走了……不对,是我自己掏来的,肖遥,我是怎么了。”
他就喂周海权吃了药。周海权喝喝的有急了,顺着巴了一。肖遥替他嘴巴,掌心却被周海权的胡茬给刺痛了。
可是周海权都烧成这样了,也不愿意去诊所,还是说:“我吃药就行。”
第96章离婚真相
肖遥想,如果不是发烧烧糊涂了,周海权肯定说不这样的话来,一句接一句的,比他弟弟周海荣都能说会。
肖遥说:“因为我不喜男人。”
他记得上次周海权发烧,就只吃药就好了,于是便说:“可是我这里没有药,你在这里躺着,我去给你买退烧药。”
肖遥说:“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烧昏过去了。药我买回来了,赶紧吃了。”
他还是羞愧的,因为他对周海权,到底比对周海荣要好一些,人真的没办法到完全无愧于心,或者一碗端平,心里的天秤总有倾斜,在他心里,大概总归觉得周海权更好一些。
他就静静地看着肖遥,肖遥被他看的有些别扭,就伸手来推他的脸,周海权说:“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生病了,换个人我也会照顾一。”肖遥说。
周海权从来不觉得肖遥不喜男人,有些话不对方怎么说,自己都不会信。就像他一个正常人,肖遥怎么说他的灵魂是另一个人,他也没办法相信一样。好好的一个小受突然说自己不喜男人了,他也不信。
这真的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