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看着皇兄，大胆提议：“不如册封双妃如何？”

卫止戈结动，极幽深地看了他一，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皇帝大度地一挥袖：“你的人，你主就是。”说罢打趣，“你可知，这婚若成了，外面的人该怎么议论你？”

只此一句，安成璧便明了他是为自己了多大的退让，当即心得一塌糊涂。

END

皇帝大概想不比“通房丫”更低的位份了，又不太愿意抬举二人，故而把手山芋丢给了弟弟。

长安王犹疑：“这……止戈要在朝堂走动，份若太低，会让人看轻为难他。无锋之母便是妾侍，自小受尽冷，臣弟也不愿让他受一丝半的委屈……”

至于二人私的种种交易，长安王却是不知的。

他只能笑，咬牙牢牢固守住失地。

他只问卫无锋一句：“我真有这么好？”

卫无锋笑，今时今日，他在王爷面前已笑得开怀了，再不是莫名得了幸后惶恐得只能跪鸟窝的小侍卫，他有极大的把握笃定，王爷心里有他：“在我心里，无人可比。”

“算你幸运，本王向来宽容大度。”

长安王得意挑眉，唇角微弯，一派风蕴藉，舒怀自在——

“无非是笑我半生清誉，晚节不保。”

照皇兄的教诲，这些宅之事，他最好知了也当不知，否则有的他受。

皇帝听他说二人都愿意，便：“那你打算请朕什么旨？赐婚是一定要赐的，还要隆重行礼，但位份却不好定。”

一句：“我本来以为你不会再原谅我了，能有今日，已是意外之喜。”

长安王不敢反驳，只笑：“两位老夫人的诰命臣弟还是要请封的，尤其是无锋的母亲，他一直想把母亲接到边颐养天年，臣弟想成全他。”

“……我知，但我还是来得迟了，有些东西，错过就没有了，是不是？”卫止戈微笑，不用成璧开，他就知成璧要告诉他，要留两人一起留，要走一个也别留。毕竟无论兵法还是博弈，长安王永远都是这么烈如火，偏又柔百转。

这些时日，无论是卫无锋初来时迷茫不知如何自，还是后来为他加衣、陪他寻、替他熬药，等等诸事，都让长安王不禁一叹。

哄完了这一个，安成璧又去找卫无锋。

皇帝虽不满，但尚可接受：“卫氏一门双妃，也太显赫了些！既然如此，朕便不再恩赐卫氏荣衔，嫁妆也得让他们尚公主的分例备礼，备双份！”他喝了茶，续：“王妃册宝交给他们两个轮掌，这也算不上双妃，多是拆开了两半王妃，让他们好生学习礼仪，朕给你派几个老的教习姑姑，务必让他们明白份。”

安成璧见他这样，心生不忍，便小声鼓励他：“其实这样也有好，你们想不想试试，次两个人一齐……这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