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笑了，徐了纸巾拭着湿漉漉的手指。他问：“au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首先，报警上诉，au的癖会被完完全全地暴来。”

他跑了大半天，发了又湿，湿了又，时措想着今晚要洗，可脑袋却仍不住地往徐了大上钻。时措觉得自己最近愈发地变态了，他似乎迷恋上了徐了的味。脑袋在徐了上不安分地乱钻，鼻也借机偷偷地嗅着。

“其次，在开庭审理的过程中，任何一个小小的细节都会造成二次伤害……”

“你打过辩论吗？”

这个答案完全在徐了的意料当中，他挑挑眉沉声：“站在我的角度上，我不得不泼你几盆冷。”

两个人带着au跑上跑终于完成了鉴定，报告书没那么快来，时措让徐了先回去，自己把au送回去安顿好。

“真乖。”au竟然破涕为笑，甚至在徐了的掌心里蹭了蹭。时措目瞪呆地看着徐了扶着人走了去，心里震惊之余更多的是一种微妙的绪。

……明明你是我的主人啊。

“我会把au从这个泥潭里救来的……”时措说完这最后一句便不再言语了，他握着的拳却

当然，他不仅是走了过去，顺带将衬衫的扣解开，把脑袋枕在了徐了的上。

他玩够了，这才低低地唤了一声：“主人……”

“到时候你看到的被告辩护律师大概也会像你的对手那样咄咄人。就比如他向au提问‘您是否有受的癖？’又比如他询问au那段时间的细节……”徐了的话戛然而止，时措掩在手掌上的睛只眨了眨，可他并没有声。

时措抬手挡住了睛，“我……我得帮他，au得报警，至少为了他自己。”话语里透着疲惫，可那声音却是定的。

命令二字似乎起了作用。Au放了捂住脑袋的手，整个人竟然乎意料地放松了来。徐了见状，伸手在对方乱糟糟的上摸了摸。

徐了将书本一合，也不急着将时措赶去。时措那些心思自然是逃不开他的睛的，徐了忽然伸了手指在时措的唇上轻轻地碾……时措吃痛般地“啊”了一声，他便借机探了一手指。灵活地指尖无休止地逗着的，时措想咬，但却不敢，相反在徐了即将手的瞬间，他小心地了。

徐了已经尽量放轻了语气，可时措还是觉得刺耳。他摊着的手掌忽然握成了拳，只冷冷地：“你们这算不算对au是sub的偏见？”

时措听完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他恨不得把徐了扔去……

当时措打开门站回这块熟悉的地方的时候，那种疲惫忽然向一样席卷过来。徐了正坐在沙发上候着他。徐了安静坐着就像一幅画，他指尖一颤竟鬼使神差地朝徐了走了过去。

“最后，我们不去考虑这个案的结果。Au最后是肯定会被圈驱逐去的。你能保证他的神正常之后不会再回来吗？谁又敢再收他……”

那沉沉的乌木香气……

“因为他是sub所以他柔，你们觉得他走不这个阴影。”时措的语速渐快，他的肩膀甚至因为激动的绪而微微颤抖起来。

“……嗯。”

徐了的声音铿锵有力，但时措听不明白，他只反问：“什么叫……二次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