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了见时措无反应,只拿着藤条在他脖后方轻轻敲打着,同时厉声提醒:“地。”
“之后他会变得柔韧些,不容易断,打起来会过瘾些。”时措不禁颤了颤,过瘾二字让他觉得可怕,暴君的过瘾不就是他的痛苦吗?他无奈地抿了抿嘴。
徐了饶有兴趣地看着对方的反应,故作贴心地宽他:“别紧张,慢慢说。”时措哪里听得去,别紧张三字就像在揭示他此时窘迫的状态,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依旧吐不任何字来。时措闭了闭,索噤了声。
时措装一副冷静的模样。坦诚二字像是一神奇的咒语,他那些编造来的话一概被封死在咙。可他又实在不敢告诉对方实。我被我爸叫回家相亲了,说来他便觉得丢人。
“你的手往里收。”
时措充耳不闻,他只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相反还将脖向上扬了扬。
徐了见对方不再挣扎,便绕到了时措的后。藤条贴着对方的屁了,他毫不犹豫地挥手打了来。
“怎么不说了?”徐了反问。
尖锐的刺痛传来了过来,时措努力咬住唇,整个人还是小幅度地颤了颤。泡了的藤条韧极大,鞭痕
慌了。他分明听见对方调了坦诚二字,设想好的说辞都在嘴边了,可咙却像是被异阻住了,他说不来,只是支支吾吾接连说了几个“我”字。
“这是藤条。泡过的那种。”对方作势在空中甩动了一。破空声在耳边响起,时措清楚地看见那东西弯一个较大的弧度随即又弹了回来。
“机会我给过你了。来,准备挨罚吧。”对方轻快的语气反而惹得时措微微有些不满,可他一想,确实是他不愿意说,这也怨不得旁人。
他清楚地知到脚底仍有一阻力传来,他的足底毫不留地贴着对方的脖颈碾了碾。时措挣扎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放弃了,像是知自己敌不过似的,一一败阵来。一藤条在他周围逡巡着,他咬咬牙闭上了睛。
时措应声趴伏,只是这姿势实在是没看。徐了藤条在他上的某些位轻轻拍打着。
“屁翘起来,腰沉。”时措虽是听着命令摆姿势,可总觉得有些臊得慌,耳微微发。
他清楚的听见暴君朝着洗手间走去了,很快便又回到了他的面前。一冰凉细长的东西忽然贴上了他的巴,时措抬起看了一,但辨不这是什么。
鞋底略带糙的质传了过来,时措奋力抵抗着,奈何敌不过对方脚的力气。昂着的一一低了去,最终额还是磕在了地毯上。但徐了,丝毫没有要松开对方的意思。
徐了二话不说抬脚踩了上去。
回应他的依旧是对方的沉默。他蹲`,起了对方的巴。那双睛躲闪着看了他一,随即对方像被施了定术一般,一双睛死死地盯着地面,连眨也不肯眨一。
徐了将时措的反应尽收底,他只来回抚着那藤条,见时措像是把这个命令消化得差不多了,他才开:“趴好。”
“地。”时措愣住了,他的脖僵在半空中,努力消化这三个字。地是怎么回事?联想起他现在的动作,时措不免觉得这幅样有些……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