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鞭梢贴上他的巴,他被迫将抬得更。对方居临地看着他,颇为严厉地说:“没规矩的东西,谁允许你直视主人的?”时措的膛上起伏着,前的鞭痕传来灼灼的痛意,他咬了咬牙,将视线一一挪了去。很快,鞭梢离开了他的巴。
他挨着对方脸的鞭并未放,徐了饶有兴味地开:“怎么,不服吗?”
对方的反应都在徐了的意料之中。恶犬总是要用狠手段训的,而且最忌讳想要速成。他看着对方略带怒意的睛,暗暗想:一一磨平他的脾气才是正确手段。
“,还有你的背直了。”
忽然,暴君蹲了。那张严厉刻板的面孔突如其来地现在他的面前,时措险些重心不稳向后倒去。
“还有最后一,你的视线。”冰凉的鞭再次贴上他的面孔,只是这次不再是挨着巴,而是恶狠狠地压着他的面颊。时措的呼骤然急促起来。
暴君在他面前站定,时措的心加速动着。正当他心激动之际,对方忽然挥动了鞭,小而方的鞭梢自他的前划过,他从间挤一声痛呼。太疼了……暴君这一鞭几乎是了狠手,前立刻起一红痕。
他挥动鞭,在对方的两之间快速甩动了一。他清楚地看见对方脸上显现错愕的表,随即条件反般地分开了。
“抬。”果不其然他看到了一双略带怒意的睛,像是在对刚刚突如其来的一鞭表示不满。许久不曾在这块地方,看到如此有攻击的神了。徐了笑了笑,并不声。
“之前,我的要求都是直视前方就可以了。”
“这应该是你在角后最常用的姿势。”徐了不急不慢地在对方面前来回踱步,长长的鞭有一搭没一搭地拍打着他的掌心。
对方尚来不及反应,他的鞭又落了,分别在前与后背各打了一次。
“跪姿。”
时措跪了一副正气凛然地模样,不低反而微微有些微微地扬起。他清楚地看见暴君从一旁的架上取了一支细长的鞭。时措看着对方向他走来,心中有些难以言喻的绪正在破土而,他不自觉地了唇角。
时措整个人宛如惊弓之鸟一般,暴君总是猝不及防地鞭,他必须立刻反应以达到对方的要求。更可怕的是对方今天像换了个人,鞭里哪里还有上一次的挑起他`般的温存,只余狠辣残酷,几鞭来,所过之皆泛着灼烧般的疼痛,他的脊背已微微发汗了。
“希望你不要忘了我们定的规矩。”语毕,男人伸手摸了摸他脖上的黑项圈,甚至勾着项圈将他往前拽了拽,轻微的窒息传大脑,他意识地咳嗽了几声。
“而你,不一样。”暴君伸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时措心一时火气,背在后的手再次握紧了拳。
“今天教你第一课……”时措盯着那双在他面前来回踱步的脚,默默握紧了拳。
“你的手,背到后面去。”徐了飞快地又给对方握紧的拳上来了两。
“你的视线只能向看,没有我的命令,你连平视前方的资格都没有。”此言一,时措骤然睁大了双,难以置信地望着对方。
“就是这样,分开与肩同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