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对你过来,你没钱请你同学吃什么饭啊?还来这么贵的餐厅。”接连走掉两笔巨大的开支,时措心懊悔极了。
时措搬家开始寄宿学校的时候,父亲和继母的表都很冷淡,像是巴不得他快去的样。他拉着行李箱,家门的时候,只有时对一个人追了来,在背后大声地喊他哥。时措利索的步伐都顿了顿,他回看了看时对那张皱巴巴的小脸,冲他挥挥手还是离开了。
时对见形势不妙,只偷偷拽着时措的袖喊了声:“哥……”果不其然,时措哑火了。他从小到大最受不得时对和他撒,对方也像是踩准了那肋,碰上事儿就撒。
“其实你那天回来,我在家……”时对的话戛然而止,时措握着方向盘的手也忽然一紧。
他怀想了一路,终于到了目的地。停完车,他便上了楼。果不其然,那个倒霉弟弟正正在电梯焦急如焚。
“我错了嘛哥……您快去结账吧,我借我上厕所跑来的,我同学都不知。”时措被时对推着往前来到了收银台,他掏银行卡递了去。收银台的小笑意盈盈地递回来一张纸让他签字。时措接过票据,险些没晕过去,一群中生竟然比他一个组的人还能吃,愣是比周五那顿还贵了不少。时措不动声地给了弟弟一脚,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签了字。
时对吐吐,只得老实交代:“考试没考好,爸不让我去胡闹,就把卡冻了。”
其实离开这个家他很兴,唯独不舍的就是那个一团朦胧的弟弟。三个大人丝毫没有给予过他任何家的觉,独独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到了。因此,他和时对的联系也还算密切。
时措看着那小跑到不远的一桌上手舞足蹈地说这些什么。他瞄了一,他正柔蜜意地搂着一个小女生。嚯,背着老谈恋,时对这小愈发地像他了。没多久少年少女们便都散了,时对着兜过来找他。
“我怎么敢让他知啊,知了我不得被扒掉一层。”少年人极为夸张的表逗笑了故作深沉的时措。
“少来,我问你,卡怎么会被冻的。”
“谈女朋友了?老知吗?”沉默了许久,他还是率先开了。
时对疯狂摆手,恳切:“没有没有……我们班里也有一对儿,我觉得他们和我没什么区别,平日里我们照样还是和他们
撞过来的时候,时措表面不言语,心最柔的一块地方像是忽然被戳中了似的,他第一次主动抱起时对,对他了个大鬼脸,两个人咯咯笑成一团。
他故作轻松地开:“都听见了?怎么,知你哥是个同恋之后嫌恶心啊?”
“哥……”时对轻轻唤了一声。
两个人一同钻车里,时措甩上车门,猛捶了一顿方向盘。
“哥!好久不见,你又变帅了!”
“哎哟,哥啊,你总算来了,快快快……”时对在上中,整个人和树苗一样不停地往上条,看着都快和他差不多了。时措二话没说,给弟弟脑袋上来了一。
车辆缓缓地驶,兄弟俩都没了言语。时措透过车的后视镜瞄了一许久没见的弟弟,不得不说他们家这基因是真的好,时对一双睛大而有神,面容略显青涩,却有着少年人独有的帅气。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