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了早早地就在这个房间里候着了,其实他也没有很大把握那个年轻人会过来。他照例问吧台要了一杯酒,若是在他喝完这杯酒之前,对方还没来的话,那他就离开好了。
再几番冲刺之后,这场`事以两个人尽数而告终。徐了率先起,他瞥了一那横陈在雪白床榻上的躯。明明已经结束了,对方的手仍松松地合在背后,像是在等待着一个指令,从刚刚的状态里。徐
“先生,别总是那么无趣。”
徐了满意极了,他再度用力地打在了对方翘起的屁上,这像是个预示着一切开始的信号。他仍是草草扩张之后,。
“我们不妨试试新的花样。”他尾音略带轻佻,语罢,他抬起男人勒着领带的手,慢慢地,达到了自己脸的度。时措慢慢地靠近,随即,张开嘴巴,咬住了那段领带。
徐了眯了眯睛,他显然低估了面前这个年轻人。他的嘴唇在深织的映衬显得更红了,他不自禁伸手,狠狠地在他唇上碾过。对方吃痛般地闭了闭,再睁时,那双睛里似乎更有神了,仿佛有一簇火苗在跃。他将剩余的领带绕到对方的脑后,绑了一个结。那年轻人似乎更愉悦了,由先前跪坐的姿势又慢慢背过趴,那双腕仍自觉地扣在后。
可对方来势汹汹,甚至把他才沾唇的酒一饮而尽。他或许酒量并不好,徐了这样想。或许是因为喝得太急,那人的脸颊边已经浮起了不自然的红。深的酒顺着他的唇角落到了雪白的衬衫上,晕开了不小的一块。徐了笑了笑,站起了,放对方手里的杯,为他解开了衬衫的扣。
时措受到熟悉地贴上他的手腕,他忽然有了想法,反手握住那条领带,拦了男人的动作。果不其然,对方因为动作被打断而觉得不悦,时措翻过,跪坐着,看着对方,依旧是那双目光灼灼的睛。
这次的时措不在奋力地昂起,五官陷柔的床垫里,为他带来了片刻的窒息。他表面不动声,但实则连呼都带着急不可耐的颤抖。他主动将双腕合在了后,在他后忙活着的男人颇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时措的呼变紧了,这次再没有上次那样漫长的磨合期,对方很顺利地就来了。像是轻车熟路般地搜寻到那个位置,开始碾磨起来。对方的结系得有些紧了,他的嘴角被勒得有些疼,但这都无所谓了。他极力地合着男人的动作,间或吐一声重的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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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了的动作愈发狠厉了,的年轻人似乎将他那句“要专心。”尽数听了去,这次连闷哼都几不可闻了,只偶尔几声压抑的、重的息,让他倍愉悦。
他再也不像在走廊里那么急迫,他随意地脱西装外套扔在了地面上。对方晃动着酒杯,随意地往他上瞥来一。时措晃了晃,俯夺过对方手里的杯,将大半杯的酒一饮而尽。
随即又是惯例一般,重重地将对方的推到了床上。
是急不可耐,还是畏惧与担忧。
时措掏卡片,轻轻贴合在了门锁上。门叮的一声打开了,昏暗的吊灯,成了房间里唯一的光源。那个男人坐在桌旁的扶手椅里,正拿着一杯酒漫不经心地喝着。时措用力地推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