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许晔绷紧了脊背，想了想，说了第一条“罪状”：“作为隶，我不该擅自离开主人。”

“毫无诚意。谁允许你用这种态度来敷衍我的？”后的楚煜一扬手，第二鞭直击而，痕迹正好与上一鞭平行。紧接着第三鞭来的时候，许晔颤了一，终于忍不住发一个破碎的痛呼。他看不见后的主人，但从落在上蛇鞭的力上可以知他的不悦。

咻的一鞭落在左上。后的楚煜淡淡开：“继续。”

“我不该当着主人的面说……那些话，啊――”鞭扫过左侧三角肌和冈肌，像被窜来的蛇咬过一样火辣辣的疼，又带着些麻，都开始发颤了。

这两个字让许晔哭无泪，他着上的疼搜刮肚地想，却也想不还有什么错的地方，只好支吾着说：“我不该……不该……想要躲过惩罚，在车上自作聪明的……勾引主人。”

这样的姿势让许晔有些吃力，他艰难地维持平衡不往后倒，白皙的起伏着，像一只被猎人掐住了脖颈的天鹅。

咻的一声，鞭落在脊背上，很快泛起红痕。疼得脊背发麻。许晔不敢动，咬唇忍了来。

“知为什么挨这一鞭么？”男人的声音有些冷。

。

楚煜居临地看着他，双眸如墨：“事实上，只要我不同意，Marvin绝不会

“在俱乐里，我不该用那种态度对待主人，呜……”从忍耐到惊叫到悲鸣，许晔疼的角泛起光。他无法抵抗这个男人施与他的一切痛苦，像是被卷风暴中心的小船，在翻空巨浪和电闪雷鸣里祈求一切早过去。

“……因为我乱动了，主人。”

“继续。”

锥心刺骨的疼让许晔两发花，冷汗直冒。他紧了拳承受着，指甲就快刺破手心都浑然不觉，只言语哀切地反复说着：“我错了……主人……我错了……”

他索把心一横开：“我之前的所有一切都是错的，请主人……责罚。”

“我不该去找Marvin，啊――”右上火辣辣的挨了一，这一回比刚才那几都重，看来他的主人在这一上相当的不愉快。许晔本能地缩了缩。没等他再度开，鞭又了来，完的压在前一次的鞭痕上。疼痛翻倍增长。他惊叫声，底的雾气都被了上来。

“把背直。”男人用鞭柄抵在他的脊椎上沉声，“现在我要你明确说你错在哪儿，然后领受惩罚。如果答案不能让我认可，你就会挨多余的鞭，直到回答让我满意为止。听清楚了？”

这一鞭却没有落来。空气里布满了紧张的沉默。许晔不知这一会在什么地方，又不敢擅自声询问，只得浑绷紧地跪着。

“不想被我打烂屁就别让我不兴的事。”警告结束之后，楚煜说，“继续。”

该来的果然躲不过。

忽而，修长的手指抚过他的脖颈和颌。楚煜如大提琴般的音在笼里响起：“从没有隶在我的手上逃跑，你是第一个。不你于什么理由要求离开，我都容忍了你，而且尽量让你的正常生活不受到影响。你却利用我的宽容来挑衅我。在明知我在场的况，却还故意遵循别人的命令，让别人看，让别人摸，跪在别人。”那只手停在许晔的咽，微微用力收紧，迫他将脑袋完全仰起看着后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