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还不够,还要摸摸,可是经他俩笨拙的小手一抓,哗,飞走一只。
顺著小家夥肉肉的手指一看,是一群萤火虫,在草丛中上飞舞,煞是好看。
勒满忍俊不禁的脆托著阿泰的小手往里面来个海底捞月,阿昙著急的也跟著往里凑闹,两只小手一搅和,这可好,全飞走了。
“你在说什麽?”勒满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装傻,“赶一天路累的,我要睡了。”
“我就不承认了怎麽样?”勒满大言不惭的,“说话可要讲证据的,无凭无据你凭什麽定我的罪?”
江陵火了,行把他扳过来,“你把话说清楚,你是不是对那个方少红有意思?被我打断了不兴是不是?回还放跑我的萤火虫!”
阿昙却不给面小手将他的脸一拍,指著草丛兴奋的咿啊大叫。
忽地人影一闪,却是江陵抱著阿昙冲了去。用轻功翻几个漂亮的跟著,再唰唰唰单手快闪电的挥舞了几,就拿抓了十几只萤火虫扔钱袋里,献宝一般送到大叔面前。
呃,江陵巴屁拍到上,碰了一鼻灰。
不过他这样的转移话题,江陵也知大叔并不怪罪自己了。抱著阿昙乐颠颠的凑上去,“来,阿昙,咱给哥哥演一个!”
“对,我就是想唱歌,听你唱歌!”
幸灾乐祸的看著他气得七窍生烟,大叔翻了个,睡觉睡觉。
“嗳嗳嗳,大的天,你什麽?不是说好了,晚上不的麽……你别再动手动脚啊,再动手我生气了……唔……”
如愿听到大叔的浅低唱,
再抓,哗哗,飞走了一对。
俩儿瞪大睛有听不懂,嘛要给姑娘唱歌,她们给发吃的麽?
回了家,哄俩孩睡著了,江陵心有不甘的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过勒满的屁没拍著,两个小家夥的屁倒是拍著了。很是喜的两颗大脑袋往一块儿凑,都要看那萤火虫。
只有江陵郁卒了,好不容易抓一把萤火虫,就这麽没了。
真是夏了,连萤火虫也来了。
勒满抵赖,“明明是你儿放的,关我什麽事?”
勒满却不悦的睃了他一,在他面前还耍什麽帅?故意抢白,“你要嫌这儿东西不好,就回去过你的好日。好端端的人家在天上飞,抓它们什麽?”
“只可惜这布料不好,要是夏天的绸,那光幽幽的透来才漂亮呢。”
“你怎麽不说你想去找个姑娘唱歌?烦不烦的!”勒满把他一把推开,又转过去。
“明明就是你,了还不承认!”江陵觉得大叔越变越坏了,以前多正直的一个人?现在怎麽成这样了?
因为阿昙学会了叫爹,这两天又在寿那儿学会了叫,虽然很不标准,但起码能开了。勒满就开始著急,老大怎麽还不说话?抓著工夫就见针的教。
江陵追到床上,直截了当的,“你放跑了我的萤火虫!”
……
俩孩张大小嘴望著徐徐飞到半空中的萤火虫,哗啦哗啦惊叹不已。
勒满勾起童年的怀念,抱著儿停,指著小虫教他们,“这是萤火虫,在我们南疆,可以用它来治伤。不过小夥更喜抓了它放在纱笼里,提去给心的姑娘唱歌,你们长大了要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