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我到底什麽了???
不要!她不要!
秀珠想要拒绝,但她本已成熟的在失守之後,很容易就给人勾起潜藏的本能。
小阿泰:诚实的,你被人看光光了。
也许她早已等待太久了,空虚得太久,寂寞得太久了,她早熟的似乎早就在等著被采摘的这一刻。虽然过程暴力了,虽然对象不如她想象中的好,但赵二嘎用他壮有力的,证明自己确实是个合格的采撷者。
☆、(14鲜币)随风续(包甜文)25
正在搓搓之际,!地一声,大门被撞开了。来人直接冲到後院,看著浑赤,正冲洗著的江陵,脸铁青。
大叔:难这还不是重吗?└_┘
原本要推拒男人的双手变成了紧扣著男人不放;原本挣扎著的双夹紧了,紧紧附著在她造孽的凶。
雪白的肉如不知餍足的蛇般主动绞缠上了男人黑壮的躯,她声声的刚才还恨之骨的男人叫著好哥哥;她狂乱的吻著他,膜拜著他,恨不得他脚的一粒尘埃。
“你想什麽?不,你别这样,别这样!”
小江:(⊙ο⊙)
天地不存在了,日月不存在了,除了那至无上的快,一切都不存在了。
秀珠的呼喊渐渐变了调,她著,她呻著,她无法克制的发令自己都脸红心的声音。
“来人,把这小给我绑起来!”
作家的话:
横竖家里没人,打了桶清,把自己扒了个净,哗地一桶浇,他舒服得打了个哆嗦。
赵二嘎的脸上浮现与他平日里老实憨厚绝不相同的表来,有一丝得意,一丝狡黠,还有一丝笃定和一丝调笑,“过一会儿,你就会搂著我,我喊好哥哥,求著我不要停来了!”
小阿昙:狗的抱著大叔的大继续揭发,老爹不止被一个人看光光了……
方才狂风暴雨般痛苦的交合不同,有酥酥麻麻的觉不顾秀珠的意愿,渐渐生起。秀珠隐约觉得恐惧,比刚才的暴更加让她恐惧。
不过这一的泥,去人家家里就太不好意思了。江陵素来净,挑著东西先回了家。家里依旧静悄悄的,大叔还没回,真不习惯啊。想想晚上兴许还要孤枕独眠,江陵有些郁闷。
小江:这不是重好不好?
她再一次泪,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尝到那让人仙死的,如髓知味般上了瘾。
嘛啊?江陵赶紧捡了件衣裳挡往要害,看著快要杀人的村长和一凶神恶煞的村民,莫名其妙,“叔,我……我什麽了?”
“你什麽了?”一痰吐到了江陵脸上,村长家的大儿,一向温和敦厚的长贵义愤填膺的提起拳,冲上前就揍人,“我们好心收留你们一家,没想到你居然是这麽人面兽心的畜生!你居然敢问你什麽了?你欺负了秀珠!”
她主动把自己的双乳送到男人的中,乞求著他的吞噬;她主扭腰摆,迎合著男人的冲击。
等江陵忙完李家地里的活,午时都过了。衣裳全都被汗湿了,肚饿得咕咕直叫,前贴後背的。不过看看自己的劳动成果,他还是满足的。舒展酸痛的筋骨,把东西一收,赶紧去李家吃饭吧。